这个会议开得我真是欲哭无泪,总体来说罢免了姜兆雷和郑武的连长职务我于心不忍,可是要是不给这两人稍加惩治恐怕这两个人以后会更加骄纵,这俩人性如烈火,可是却又忠肝义胆,放出去是把好手,可是一旦收不住这就是俩祸害。
"你俩干啥呢,还不跟着我走!"我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留下姜兆雷和郑武两个人在那里发呆,突然之间恍然大悟,急忙拿起帽子追了上来,留下他们几个在会议室里面面相觑。
"怎么了这是,营长怎的发了这么大的火,不像他啊"房现层小声的说着。
"这次死的人太多了,东北军老底子都打光了,营长能不生气么,都快气炸了。"殷秀军说着拿起来水喝了一口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都别猜了,营长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大家都别胡思乱想了。"张温站起来压了压手。
"吆,我的副营长,现在您可是连长了,和咱都一样了,别拿出来你那副官架子给我们看了呗。"殷秀军将缸子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
"你,你有什么意见你就刚才在会上提出来嘛,现在在此阴阳怪气的干什么!"张温气极,用手指着殷秀军大喊。
谁曾想殷秀军根本不搭理他,走到现层旁边说"桂林,现层咱们去我那里喝一盅,去去晦气!"
赵桂林和房现层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三人并肩而行走出会议室,只留下张温一人在风里凌乱。
"现在就备马,我要去师部!"我回头对我的两个大警卫员说着。
"备马,营长,这都过了晌午了吃点饭呗,再说了去师部过好几个地方呢。"姜兆雷面露不悦。
"是啊,营长,怎么说这时候走也不安全啊!咱歇歇脚,您也歇一歇,明早咱们天不亮就走,您看行吧。"郑武讪讪一笑。
"吆我的两位大长官,您要是不想去那就不去,我没意见。"说着我就向前走去。
"看吧,我就说营长大人有大量,指定能体谅咱们当差的不易。"郑武还竖了一个大拇哥。姜兆雷在后面赶忙的点了点头。
我来到马鹏,解开一匹马,一个鹞子翻身,"告诉你们,离开老子三米以外,老子他妈的毙了你们!驾!"一骑绝尘应该不算过分。
吓得郑武姜兆雷两人急忙上马跟了上去,走了五十余里,"雷子打听打听这是哪,整一口水喝!渴死老子了!"我翻身下马,郑武接过缰绳将马拴好。
"营长,营长,快跑,快跑啊!"姜兆雷骑马向这里跑来,眨眼间就到了跟前,扬起一阵尘土。
"呸呸呸,你特娘的吃屁噎着了,干什么玩意这是。"我向下狠狠地吐了两口唾沫。
"营长,前边发现了一队骑兵,看样子得有一个排的兵力。"姜兆雷大口呼吸着,上气不接下气。
"草,真的假的,快撒丫子撩啊!"郑武麻利的解开缰绳,迅速上马。
"娘的,太快了,跑不掉,一边走一边打,过去这边就好了!"我掏出手枪准备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