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让我挨了夫子两顿罚!”
李氏病殃殃的躺在床上,叹息了一声又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私下里一只手攥成了拳头!
“肯定是柳丫蛋儿这个死丫头闹着和咱家分家,把咱家的财运还有我的学业运都给带走了!气死我了!就应该把她给大卸八块喂狗!”
随着柳文涛这一声咒骂刚落,身后木门砰一声被人重力推开。
柳家老爷子面色铁青的站在门外,眼神凝重打量了这一家三口一眼:“够了!你们干的混账事还少?人在做,天在看啊!”
老爷子恨切的咬着牙语重心长的说着。
他身子都在微微发颤,想到那天晚上的一幕,迄今为止还觉得心有余悸!
并非是老爷子老糊涂了不管事儿,只是在这个家里,他的话谁又能听得进去?
那天夜里听说出了事,他一个人打着灯笼踉跄赶去,没敢进院就站在远处瞧着,见着丫蛋儿和村长他们一道回了家相安无事,他这才离开。
“再作下去!我死了九泉之下相见丫蛋儿他们爹娘,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老爷子头一回在家发着这么大的火。
柳老太太哼了一声俩眼一横嘴里嘟囔着:“我看你是瞧着那死丫头现在日
子过的顺了,你这心,就偏到了他们姐弟几个身上去了吧!你看你病了灾了,他们会管你不会!”
多余的话,老爷子一句也不想说,他长长的叹口气后转身回了房。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柳颜颜就已经起了床。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叫上了几个小萝卜头们出了门。
柳颜颜先把地笼丢河里,这回她还生怕‘有心人’瞧不见,故意把地笼的绳子留在岸上一丈长。
忙完了这些,她转身打量了一眼几个睡意朦胧的小人儿。
“我带着四妞儿蹲在这边,你们几个,东南西三个角,待会听我口令行事!”
柳颜颜说着,又蹲下身去把芦苇丛里扒拉开一处地,正好够她和四妞儿在这挤挤。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今天她势必要整明白背地里动手脚的到底是谁!
四妞儿抽了一根芦苇用手撵着上面的毛毛,轻轻一吹飞的漫天都是。
柳颜颜还用芦苇在四妞儿的下巴一个劲的挠痒痒,正当她们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一晃眼的功夫,三男一女快步走到了岸边。
见状她连忙拉拢起芦苇把四妞儿他俩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