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客气几句,接过书信收好;
然后几人再次落座,又吃喝起来。
林冲心事重重,哪有心情用饭,只是喝了几杯酒水,就长吁短叹的停了下来……
这时候洪教头刚好在门前经过,看到长吁短叹的林冲,还有脸上未干的泪痕。
他冷哼一声,耻笑道:
“诺大的汉子,竟然哭哭啼啼;还号称什么八十万禁军教头?真是让人看不起。”
这次酒宴,柴进并没让他参加;
在他看来,栾廷玉和林冲也不过是个教头,和自己不相上下;
柴进此举就是羞辱自己,再加上刚刚拦祝彪的时候,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
柴进听了洪教头的话,皱眉说道:
“洪师傅,莫要出言不逊;
林教头只是想起伤心事罢了,你万万不可言语冲撞,免得丢了礼数。”
洪教头没好气的瞥了林冲和栾廷玉一眼;
向柴进微微一抱拳道:
“大官人休怪!小人就看不惯这种垂头丧气的汉子;
还说什么八十万禁军教头,恐怕是浪得虚名的小人吧?”
洪教头又伸手点了点祝彪和栾廷玉,接着说道:
“他们几人肯定是听说大官人慷慨好客,才来骗吃骗喝罢了;
大官人千万莫要上当,将这几人乱棍打出算了。”
柴进气的再次拍了桌子,指着洪教头道:
“你这厮,口无遮拦,不但怠慢了我的贵客,并当众顶撞与我;就不怕我将你赶出家门么?”
祝彪听了,再次猛的灌了一杯酒,不住的冷笑……
而胆小怕事的林冲,见柴进发火,赶忙上来劝解。
洪教头先恶狠狠的瞪了祝彪一眼;
随后指着林冲,不依不饶的指着叫道:
“都是你这个贼配军,无缘无故的前来噌吃噌喝,等你出了庄子,看爷爷不打杀了你。”
柴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似乎在强压心头怒火,他冷哼一声道:
“好!既然你想打杀了林教头,我现在就给你个机会。
你们二人到院内比试一番,若是林教头斗不过你,你将他打杀,我没有二话。
可若是林教头将你打败后,你怎么说?”
洪教头一把将衣领拉开,再次露出毛茸茸的胸脯,使劲拍打着说道:
“大官人,要是小人被这个沽名钓誉之徒打败,是杀是剐单凭这人说了算。”
柴进听了,大声说道:
“好,若是你洪教头输了,不杀你,也不剐你;
你就滚出柴家吧……”
说实在的,这洪教头目中无人;
仗着自己会点功夫,整个庄内的家丁侍卫都被他欺负过。
还有外来的过路英雄,都碍于柴进的面子,让这个洪教头三分;
这洪教头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平常甚至对柴进都有言语冲撞,多有不服。
其他不说,那些前来拜会柴进的江湖朋友,都会对洪教头一些好处,还要毕恭毕敬……
祝彪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柴进如此放纵这人,没有把他早早赶走?
洪教头仿佛受了莫大的侮辱,一步跳到院子内,顺手抄起一根木棒。
他抖了几个棍花,开口叫道:“贼配军,滚出来受死!”
林冲面有难色的看向柴进;不知该如何处置!
柴进也许是吃了几杯水酒,也许是当着众人,自己面子上有点抹不开;
只是冷声说道:
“此人狂妄已久,我早就想除掉他了,林教头只管出手,生死勿论。”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