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头见祝彪竟然攻击徐宁;
他吓得大惊失色,急声问道:
“恩公,你……你怎么伤了……伤了徐教头?”
受了一枪的徐宁也是一愣,他惊愕抬头看向祝彪;
只见祝彪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眼神内没有一点杀机……
徐宁仿佛明白了什么,他仰天一笑道:
“还是祝公子想的周到;
也罢,你我就此别过,希望有缘再见……”
祝彪也含笑抱拳道:
“徐教头保重,你我有缘再见……”
等徐宁走后,祝彪请栾廷玉和鲁智深,以及他带来的庄丁;
还有张三一等泼皮,让他们全部护送着林娘子一家回独龙岗……
而他和金剑先生李助,则返回沧州,去给柴进和林冲知会一声……
本来这种事情,只要派个庄丁去便好;
可一心要拉拢林冲的祝彪,感觉还是亲自前去为好……
众人分开行动之后,祝彪和李助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柴进庄上;
柴进听说祝彪把林冲的家小救出,也跟着非常高兴,自然还是要大摆筵席;
等过上一日,再去给林冲报喜不提。
…………
当日林冲和祝彪、柴进分别之后,一路去了沧州大牢;
大牢内的管营,见到柴进的书信,自然是没有难为林冲;
再加上林冲带的银子够多,经过上下打点,捞着了一个看管草料场的差事。
看管草料场倒是清闲无比,只不过一个人孤单了些;
他每天的事情就是巡查草料场,晚上到山下打上一壶浊酒;日子过得也算悠闲……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大牢营内;
营管大人迎来了几个从京城来的人物;
这些人以陆谦为主,陆谦带着四五个帮手,正打听林冲的消息……
那营管小心翼翼的问道:
“敢问这位虞侯,寻找林冲做甚?
你要知道,林冲现在可是有柴进柴大官人庇护啊!”
陆谦冷冷的看了那营管一眼,没有丝毫表情的说道:
“在下自然是奉了上官的命令,你只要说出林冲下落便是,何必多说废话?”
营管见陆谦趾高气昂的样子,一点好处都没给自己;
就想让自己给他办事?真是瞎了狗眼……
他也冷冷一笑道:
“按照例律,犯人一旦入了我大营,就和其他人等没有了关系;
若是随随便便来上一人,就要提审犯人,我这营管还做不做了?”
陆谦站起身来,作势就要向外走,他边走边说:
“那好,既然营管大人不肯说出林冲的下落;
在下就给太尉大人如实禀报了……”
“什么……太……太尉大人?”
营管一下子慌了神,急忙上前两步,拉住陆谦;
赔着笑说道:“这位大人且慢;
有话还是说清楚的好,不知哪位太尉大人要询问林冲?”
陆谦冷冷一笑道:
“还有哪位?自然是高太尉了!
怎么?你是不是想要进京城,去问问高太尉是真是假?”
营管赶紧躬身抱拳,不住的赔罪道:
“大人说笑了,真是说笑了;
既然太尉大人要关照他林冲,在下自然要如实禀报;
当时林冲因为有柴大官人的面子,在下将他放在了二十里外的草料场……”
“什么?”
陆谦听了,勃然大怒,他急声喝道:
“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