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声长叹,垂头丧气的向外走去……
对于他这种直筒脾气来说,对种无故拿人好处,而感到羞耻……
而单廷珪就活络的多了,他深知一些人情世故;
别说曾家是金人的卧底;
即便不是,他单廷珪也不会为了曾家,和祝家庄鱼死网破……
等魏定国出去,单廷珪脸色一整,对着祝彪说道:
“祝公子,你们祝家庄这次和曾头市械斗,双方恐怕死伤数百人吧?
如此大的械斗事件,别说是我兄弟二人,即便是知府相公,他也摁不下去吧?”
祝彪和李助听了这话,不由得咧嘴一笑;
这单廷珪是个妙人啊!
你看他说话的分寸,就知道此人是混迹官场的老油条了;
他说双方械斗,就像现代的互殴,不论你有没有理,就是和对方同罪……
祝彪也借坡下驴,赶紧抱拳说道:
“祝家庄惹下这么大的麻烦,至于如何善后,还请将军指点一二……”
李助再次一咧嘴,他单廷珪是老油条,祝公子就是小狐狸啊!
一旁的扈三娘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她实在是不明白,刚刚还拔剑弩张的双方,现在怎么互相客套起来?
单廷珪听了祝彪的话,面有难色的开口说道:
“你祝家庄这次惹得事太大了;
即便他曾家是金人,你们完全可以报官啊!
如今倒好,死了这么多无辜庄丁,他们可不是金人啊……”
单廷珪一边说着话,一边偷偷的看了一眼祝彪;
他见祝彪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心里暗暗一笑,拍着胸脯,大气的接着开口说道:
“你祝家庄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单某就算给你们交个朋友,替你们解决此事吧!”
祝彪赶紧抱拳,继续问道:
“不知将军如何替我们解决麻烦?”
单廷珪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开口说道:
“你们祝家庄人马现在就赶紧退走,日后决不能提起此事;
否则的话,你们祝家庄可就大祸临头了……”
祝彪听了,认真的想了一想,摇头说道:
“将军的好意,我祝家庄心领了;将军的建议,请恕祝家庄不能遵命了……”
“将军或许还不知道我们为何起了冲突吧?”
“我祝家庄世代为商,历经几代,算是积攒了一点家资;
可曾家不顾江湖道义,将我祝家积攒下来的数百万金银抢夺;
我祝家庄才不惜一切代价,和他曾家拼了老命……”
祝彪一边说着,脸上一边露出悲愤的表情;
那委屈的表情,让人看着同情不已……
一旁的扈三娘看到祝彪的样子,竟然感到莫名的心疼;
怪不得祝家庄如此兴师动众,原来被曾头市的人欺负的苦了;
可自己还不理解他,在出兵前,还奚落了他;
现在想想,真是自责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