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凌州狗官欺压百姓,侵吞田产;
以前我曾头市对他忍声吞气,可他们得寸进尺;
这次我们说什么也要杀进凌州城,斩杀狗官,为民除害……”
把众人士气激发起来;
祝彪带着他们下了梁山,一路又浩浩荡荡的向曾头市赶去。
……………
魏定国和单廷珪二人,现在内心苦涩无比;
他二人除了带自己的本部兵马,知府相公又给他们调集了三千人马……
就在一日前,知府相公突然将他二人叫到府内;
孟知府一脸严肃的看着二人,开口说道:
“两位将军,我凌州境内吏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
本来是一副欣欣向荣之色,怎奈却有人不遵王法,私自畜养兵马,藐视官府虎威……
至于本官说的是谁?你二人心里明了吧?”
魏定国和单廷珪无奈的对视一眼,都暗暗叹了一口气;
这知府相公又要出幺蛾子了……
他二人再次一躬身道:
“相公大人,小人愚钝,实在是不知大人所说何人?
还请大人示下……”
孟知府冷哼一声道:
“你二人莫要装糊涂了,本官说的就是曾头市的祝彪……
他占据曾头市后,可曾给本官送过孝敬?
他不但没给本官送过孝敬,反而还侵吞了不少土地,向外扩张不少……
如此狂妄自大之人,本官岂能容他?”
孟知府越说越气;
他端起一杯水,猛的灌了下去,然后狠狠的一摔杯子道:
“本官听闻这祝彪同梁山贼寇起了龌龊;
趁他们狗咬狗一嘴毛的时候,本官令你二人将曾头市给我收回来……
否则本官无法向朝廷交代,无法向百姓交代……”
魏定国两人心里暗想;你交代个屁?
不就看曾头市发展壮大了,想趁虚而入,趁机霸了曾头市?
可这话他们敢想,可不敢说啊!
魏定国一抱拳道:
“知府大人容禀,这祝彪虽是一方豪强;
但他不欺压百姓,还算遵纪守法;
如今他去平息梁山贼寇,算是为民除害;
我等万万不能趁机收回曾头市啊!”
“混账……”
孟知府猛的一拍桌子,冷声喝道:
“魏定国,老夫问你,你收了祝彪多少好处?
你身为朝廷武将,竟然如此包庇一个地主豪强,你到底是何居心?
信不信老夫一纸令喻,将你立即革职查办?”
魏定国脖子一梗,还要说话;
圆滑一些的单廷珪赶紧压住了他,然后向孟知府抱拳说道:
“回大人,这祝彪经营曾头市这么长时间,庄内庄客无数;
恐怕我兄弟二人拿不下他们啊!
不如等他回来,属下去传唤祝彪,让他来给大人赔礼道歉如何?”
单廷珪这是想大事化小了;
可贪婪成性的孟知府,一心想要吞了曾头市;
他怎会同意单廷珪的建议?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单廷珪,开口说道:
“你二人莫非怯战不成?
若是怯战,这就脱下铠甲,滚回老家种田吧!
若是不怯战,老夫再给你们三千人马;
加上你们的一千本部人马,拿下曾头市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