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中指挥的韩滔,见彭玘突然大叫了一声;
他吓了一大跳,以为彭玘中了冷箭,赶紧也带人冲了出来……
彭玘拿下捂着脑袋的手;
只见他头上起了一个大包,就连一只眼睛都跟着红肿起来……
“哎呦……日他奶奶的,可砸死我了……
这是用的什么玩意?”
彭玘一边倒吸冷气,一边破口大骂……
韩滔见他没有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又看到他睁着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的样子感到好笑……
韩滔硬硬的忍住笑,开口对身边的士兵吩咐道:
“快快打扫战场,做好防御准备,免得贼寇去而复返;
另外派出快马,前去禀报呼延将军……”
双方的这次短兵相接,连半个时辰都没有;
张清的骑兵折损了两三百人;
他们袭杀了对方五六百个官兵;
这种战绩,对于偷袭的骑兵来说,算是败了……
张清带着人马,一口气退出二三十里外,也清点了一番人马;
丁得孙有些气恼的说道:
“大哥,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小心谨慎;
我们这些兵马要是再攻击几次的话,恐怕得不偿失了……”
张清也没想到对方的防守竟然如此严密;
他郑重开口说道:
“对方只是先锋军罢了,竟然还能如此进退有据;
可见这呼延灼不是泛泛之辈;
这一仗即便是胜了,恐怕也是险胜啊……”
丁得孙见张清神色郑重,开口问道:
“大哥莫非怕了不成?”
张清朗笑一声道:
“怕?
你我兄弟何曾怕过?
只不过对他呼延灼不能掉以轻心罢了……”
张清说完,手臂一挥道:
“走,带弟兄们去歇息片刻,等到明日,定要将这支先锋军带到独龙岗附近……”
…………
落后先锋军五六十里路的呼延灼,接到两个正副先锋的书信;
他一把将书信撕碎,怒声说道:
“好一群猖狂的贼寇?竟然连先锋军都敢偷袭?
怪不得陛下龙颜大怒!
来人,传下令去……
命两位先锋官一路小心,务必要找到这支兵马,全部给我剿灭……
我们也要加快脚步,早日到达济州,斩杀贼首祝彪……”
传令兵赶紧一抱拳,去向韩滔二人送信了。
呼延灼刚刚传达下去命令;
他分散在大军十里左右的斥候来报;
在大军的前后左右,都发现有贼寇的小股兵马游荡……
他们如同孤狼一般,跟着大军缓缓移动。
呼延灼一听,又是勃然大怒;
这些不开眼的贼寇,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本将正愁找不到你们这些贼寇,你们竟然送上门来了……
可笑这些贼寇,以为这支大军是普通的厢军可比么?
既然你们凑了上来,那就是给本将送功劳来了……
呼延灼大手一挥道:
“不必理会那些游兵散勇,大军继续向前;
所有斥候撤回,不必再继续监视;
我让他们靠近我们大军,等他们前来给本将祭旗……”
呼延灼又令大军收紧队形,做好防御准备……
以来诱使游弋在旁边的贼寇小队上当……
大军就这样不疾不徐的又走了十几里;
在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