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带着五千金枪班的禁卫,正行走间,又不经意的遇到了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林冲虽离开京城几年了,但还有不少人认识他;
经过林冲的一番劝说,徐宁“勉为其难”的带着这些金枪班的士兵投靠了祝彪……
祝彪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精兵,自然也没有亏待他们。
他大手一挥,凡是前来的这些禁卫,每个人发十两银子的安家费,免除他们的后顾之忧……
脸色灰败的李邦彦,在管家和家丁的护卫下,来到了姚家军;
他向姚古宣读了陛下对自己的任命;
又令姚古把折可求也叫来,好行使自己的监军权利。
等所有将领聚齐,李邦彦先痛心疾首的述说了徐宁的罪责;
姚古和折可求听说朝廷竟然给了西夏这么多钱粮,他们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要知道,现在朝廷备战辽国,他们西北军也没有隔夜粮。
如今西夏使者只是几句话,朝廷就如此大出血。
这让姚古两人怎能服气?
姚古的白胡子都气的翘了起来,他紧紧的盯着李邦彦,怒声问道:
“李大人的意思,这些钱粮被李察哥给劫走了?”
李邦彦叹气说道:
“不错,本官也没有想到,徐宁身为朝廷禁卫,竟然和西夏勾结在一起?
现在本官不担心其他,就担心西夏不认这笔账;
到时候若是两边再发生冲突,这可是陛下不愿见到的。”
姚古冷哼一声道:
“怎么?
陛下不愿看到双方交手,他愿意看到我西北军都饿着肚子不成?
陛下是不是想把西北军也变成厢军一般的孬种?”
“放肆……”
“姚兄快快住口……”
见姚古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李邦彦和折可求急忙出声道。
“放肆?
你说老夫放肆?
哼……如今我西北军天天稀饭野菜;
而对面的西夏狗贼却天天吃肉喝酒;
你让老夫怎么心服?你让兄弟们怎么心服?”
姚古可是连童贯都不鸟的人,他会惯着这个什么李邦彦?
李邦彦脸色阴冷,阴森的开口说道:
“姚古,这些决定都是陛下圣决;
你如此大逆不道,莫非是想违抗陛下的圣旨么?
你久在军营,怎么不明白陛下苦心?
这小小西夏算的什么?
我们现在要倾尽国力,同辽国一战;
你若是再如此阴阳怪气,怪话连连,就休怪本官参你一本了……”
姚古再次向前凑了几步,眉毛倒竖的喝道:
“小小西夏?
哼……你说的容易,这小小西夏早晚要被你们养肥;
到时候即便是灭了辽国,这西夏就是下一个辽国,甚至比辽国还要凶狠的多……
老夫倒要看看,你们还能拿出什么东西巴结西夏?”
“啪……”
李邦彦狠狠的一拍桌子,指着姚古喝道:
“姚古,你这是怯战么?
本官身为西北监军,是监督你们抗击西夏的,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祸乱军心的不忠之言……
你若是再如此瓦解军心,本官可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姚古还要说话,折可求急忙拉住了他;
他对李邦彦一拱手道:
“监军大人,其实也怪不得姚大帅发火,现在营内的兄弟真是食不果腹了;
朝廷……朝廷给西夏的物资,也委实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