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个如同恶狼一般的金人;
能打败数万辽人的五千金人;
现在一个不剩,全部死在耶律敖鲁斡眼前……
耶律敖鲁斡惊恐的眼睛大睁;
他看着坑坑洼洼的前方,那些坑坑洼洼内,淌满了战马和金人的鲜血……
他不知该庆幸,还是恐惧?
这就是南院大王说的山东军的火炮吧?
这种威力,若是对着他的皇宫来上几下,整个皇宫还不得一下子夷为平地啊?
耶律敖鲁斡心里想着,扭头看了看一脸平淡的祝彪;
祝彪那平淡的神情,好像做了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一般……
这些金人可都是辽人的噩梦啊!
怎么到了山东军面前,就这么不堪一击?
祝彪这时候也回头笑着看了一眼耶律敖鲁斡;
这对视一眼,竟然让耶律敖鲁斡暗暗的低下了头。
他身为最大疆域的皇帝,做事也是心狠手辣之辈;
在他们辽国的本土,他这个皇帝,竟然不敢和他国的一个反王对视?
等耶律敖鲁斡听觉恢复一点,祝彪淡淡的笑道:
“陛下,这战场也没有什么好打扫的,我们不如赶紧带兵上前,免得惊走了剩余的金人……”
耶律敖鲁斡赶紧点点头,他现在虽说是御驾亲征,其实也是一个跟着看热闹的人罢了……
几十里外的完颜宗弼,也听到这一阵轰鸣声响过;
他也不由得抬头看看天色,疑惑的说道:
“我怎么听到雷声了?
刚刚没有打雷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平地一声雷?”
他身边的完颜娄室自然也听到了炮声。
他仔细的想了一想,随后脸色突然大变:
“四王子,这不是雷声,这是火炮的声音;
卑鄙的辽人恐怕用火炮袭击我们的狼骑了……”
完颜宗弼听了一愣,一下子都没想起火炮是啥?
也难怪,辽人都不用火炮;
他们金人不要说用了,就是见过这个火炮的都很少……
他不屑的一摆手道:
“完颜将军莫要惊慌,那火炮我也见过,除了声音大些,根本没有其他用途……
走……我们赶紧冲上去,把他们这些火炮抢来,等父亲来到上京的时候,献给父亲做礼物……”
完颜娄室一脸狠厉的说道:
“四王子,辽人的火炮虽伤不了我们的狼骑;
但这种响声,恐怕会惊了狼骑坐下的战马……
说不定我们的狼骑已经被吓得四散逃走了。
我们不如派出辽人,让他们先冲上去;
他们刚刚归附我们,根本不堪大用;
不如让他们辽人自相残杀如何?”
完颜宗弼听了,眼睛眯了一眯,点头说道:
“好,就依完颜将军所言;
把所有的辽兵都派上去……”
完颜娄室向完颜宗弼一礼道:
“四王子且先压阵看住这些宋人士兵,末将去去就来……”
完颜宗弼点了点头道:
“完颜将军一切小心……”
两人说完,完颜娄室便呼喝着那几万辽人的降卒,带着他们冲了上去……
此祝彪和耶律敖鲁斡带着大军,绕过那前方的残肢断臂;又前进了几里。
这时候三万辽国的降兵也冲了过来……
耶律敖鲁斡见冲来的竟然是辽人;他的眼睛再次睁得大大的……
祝彪瞥了一眼耶律敖鲁斡,冷哼一声道:
“杜壆将军;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