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厮杀各凭本事,你闲话休说;
留下你的名姓,让佛爷超度你一番吧!”
滕戡冷哼一声道:
“贼秃,记住了,杀你者乃是下山虎滕戡……”
邓元觉听着他左一个秃驴,右一个秃驴;不由得眼含杀机,点头道:
“好,洒家记住你了,受死吧!”
他说完,脚掌猛的一蹬地面;
身子借着前冲的力道高高跃起,手里的镔铁禅杖劈头向滕戡狠狠拍去……
滕戡见对方来的气势汹汹,眼神一凛,双手高举竹节鞭,去挡对方的禅杖……
邓元觉的这根禅杖,比鲁智深的禅杖丝毫不差;
他从上至下的这一击,虽被滕戡给拦住了;
但巨大的力道,使得滕戡坐下战马嘶鸣一声,四条腿差点震断。
滕戡咬牙接住这一招,右手里的竹节鞭向着邓元觉的胸口点去……
邓元觉回杖向上一挑,将滕戡袭来的竹节鞭挑开;
两人这才拉开距离。
邓元觉的一根禅杖势大力沉,每一次挥出,都带着一股凌厉的恶风,扑面而来。
滕戡手里的两柄竹节鞭也毫不示弱,虎眼处带着一声声尖利的哨声,夺人心神。
片刻间的功夫,两人就斗了十几招。
城头上的石宝,看着厮杀的两人,不由得暗暗着急;
原本他们江南一方的将领颇多;
如今几乎折损贻尽,现在比对方还少了一个。
现在国师和那人斗的难解难分,对方身后的滕戣,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下场,他兄弟二人不顾廉耻,合斗国师一人。
只可惜自己分身无术,否则定然下去协助国师,把这兄弟二人斩杀马下……
呼延灼一直呆呆的看着韩韬的人头;
他现在可以说已经失去了分寸,乱了将心。
只有滕戣握紧手里的三尖两刃枪,眼睛紧紧的盯着弟弟和邓元觉的厮杀;
那邓元觉虽没有骑马站在地上;
可弟弟手里的兵器却有些吃亏;
这种马战,最适合的自然是长兵器。
弟弟即便是攻出两招,也没有对方一招的危力大……
双方都关注战场的时候,邓元觉突然虎吼一声;
他身子猛的一矮,半蹲在地上;
他手里的禅杖如同扫荡腿一般,对着滕戡的马腿狠狠一扫。
滕戡手里的竹节鞭短了一截,根本护不得战马全身;
邓元觉手里禅杖的月牙铲,一下子就将滕戡战马的两条腿划断。
滕戡的战马悲鸣一声,身子向前一扑。
暴怒的滕戡从马上跳起来,手里的竹节鞭向着半蹲的邓元觉光头砸去……
邓元觉身子向后一仰,一个赖驴打滚躲了过去。
滕戡听着哀鸣的战马,心有不忍;
他眼睛一闭,手里的竹节鞭往后狠狠一挥;
这一鞭砸在他战马的头上,将陪伴自己数年的战马砸死,免得它再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