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一致,所以让我们随时待命……”
呼延灼也不是什么无脑莽夫;
他叹气一声,轻轻的抚须说道:
“对于江南的实力,我们都小觑了啊!
若是真的想拿下江南,我们非得伤筋动骨不可……
其他不说,只是这扬州一战,双方就是半斤对八两;
真不敢想象,若是我们全力杀到江南,会有多大的损失?”
史文恭听了,也有些担忧的站起身来,叹息一声道:
“这就是武王他们担忧的地方;
如今我们山东刚刚经历了数场大战,将士们疲惫不堪;
再加上武王的重心全部放在了燕云十六州;
这一战恐怕不好打啊……”
史文恭一边说着,一边在厅内缓缓走动几步,接着说道:
“扬州是通往江南的旱路;
我们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彻底占据扬州,和水军遥相呼应;
至于下一步还如何行事,还是等候命令吧!”
呼延灼几人一抱拳,便分头下去安抚伤兵,然后去扬州的其他几处布防了……
…………
石宝逃离宋大城之后,带着一万多的士兵,出了扬州,一路向江南逃去……
他逃出几十里路,也没有等到邓元觉跟上来;
到了这个时候,也有几个从扬州逃出来的漏网之鱼;
他们哭着向石宝禀报了邓元觉被擒的事情……
石宝哎呀一声,他从马上滚落下来;
对着扬州的方向狠狠的磕了几个头,才咬牙上马继续向江南赶去……
石宝他们在快要回到江南的时候,遇到了从山东回来的包道乙和祖士远;
当然,还有跟随他们一起出使江南的许贯忠……
包道乙和许贯忠他们一行人,带了几百个随从侍卫,原本是从长江坐船上岸。
三人自然也去了费保的水师大营。
费保亲自把他们一行人迎进水师大营;
如今费保几人已经从丧弟之痛中走了出来;
他们水军的大船在江面上几乎连成一片;
黑黝黝的炮口对着南岸,若是有人出现在南岸,不等对方下水,就能被轰的连渣都不剩……
包道乙暗暗打量山东水师的规模;
见他们即便是受损如此严重,也比江南的水师雄壮一些……
众人来到大营,许贯忠开门见山的问道:
“费将军,武王只是让你到海上去震慑江南,你们怎么爆发出了如此大战?”
见许贯忠过问,费保也没有隐瞒,把和江南海战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许贯忠三人听了,面面相觑;
等他们再仔细的梳理一番前因后果,这才发现,原来都是层层误会……
人们常说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他们双方这是连话都没有见到,就血拼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