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的功夫,随着旗帜招展的队伍越来越近;
斗大的王旗下,祝彪等人缓缓的来到了宋大城前。
见祝彪到了,分列道路两旁的众将齐齐躬身道:
“臣等恭迎武王……”
祝彪翻身下马,伸手扶起为首的史文恭和杜壆;
他开口说道:
“众卿甲胄在身,无须多礼……”
众人再次抱拳道谢。
史文恭虚手一引道:
“武王和几位军师一路辛苦,还请快快入城歇息……”
祝彪点点头,看向落后一步的呼延灼说道:
“呼延将军勇夺扬州,为我们山东占据了旱路优势,本王甚是欣慰;
可本王又听说损兵折将,也甚是担忧;
现在张清几人的伤势如何了?”
呼延灼羞愧的一抱拳道:
“武王,末将无能,有负武王的厚望;
只是夺下这个小小的扬州城,就折损了如此多的兵马;
还请武王责罚……”
祝彪走到呼延灼身边,用手使劲拍了拍他抱拳的双手;
然后向城内一指,率先向里走去;
他边走边说道:
“呼延将军这次对上的是精锐的江南军;
另外他们的主将是石宝和邓元觉;
你能取得如此成就,已经殊为不易,千万不用妄自菲薄……
张清他们在何处养伤?本王要去探望一番……”
呼延灼见得到了祝彪的肯定,心里有些感激;
他快走一步,开口说道:
“末将这就带武王前去……”
一行人来到张清他们养伤的地方;
由于安道全连夜先行一步;
他已经重新给三人诊治一番。
祝彪走进来的时候,安道全正跟几个负责伺候他们三人的侍卫嘱咐什么;
琼英也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他们听到一阵脚步声,转头看去,才知道祝彪到了……
祝彪一摆手,止住要行礼的安道全和琼英;
他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开口问道:
“张将军三人如何了?”
安道全微微一摇头道:
“三位将军伤势颇重;
不过还好,当时也算救治及时,应该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祝彪点点头,迈步来到房内;
张清和滕戡二人受的是内伤,现在还是卧床不能乱动……
滕戣则是肩头受了箭伤,他虽能来回走动,但一条手臂是用不了劲了。
这也幸亏没有伤到筋骨,否则的话,这条手臂算是废了……
三人见到祝彪,都挣扎着要起;
祝彪赶紧快走一步,伸手按住张清,又拉住滕戣;
他开口说道:
“听闻三位将军身受重伤,本王甚是担忧啊!
如今见到几位并没有伤了本源,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你们可先要静心修养,等过段时日,在回山东慢慢调理身体……”
张清几人羞愧的说道:
“我等无能,寸功未立,还丢了山东军的脸,更让武王担忧了。”
祝彪一脸生气的样子,拍了拍张清的手,开口说道:
“你们几人怎能说出这般话来?
常言道: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你们为山东浴血拼杀;
本王感激还来不及,怎能有一丝一毫的怪罪?
若是没有你们几人的忘命厮杀,这扬州也没有这么容易拿下;
好了,你们千万莫要多想,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