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悯夜,情人之间有些话不能说你我不知道?还有根本就是云俏先打的小五,血色并未打到她…”“没打到吗!若不是我及时发现并叫停,只怕早就打到了.”江悯夜气呼呼的说,李擐宇看他把这战火引向残音,再加上江悯夜又颠倒黑白:“江悯夜,你真是太过分了吧!残音好言相劝,而且说的都是事实,你为何处处维护云俏,颠倒黑白,不分是非,”“李擐宇,你没有资格说我,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江悯夜你真是不可理喻,擐宇不要同他说了,他被人迷了心智,哼!老大,我想我们还是暂时分开走吧!”残音说完同李擐宇上马离开了。云俏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若非空颜亲眼看见,只怕她也不敢相信这心机女表
残音骑马气鼓鼓,嘟着嘴,还不停的在咒骂那个心机女,李擐宇笑着捏了捏残音小脸蛋,“好啦,你别在生气啦。和他们生什么气。本公子带你游山玩水去。”“游山玩水?你身体又好了?”残音斜眼瞪他,李擐宇嬉皮笑脸的“不是有娘子你嘛,我身体绝对没问题。而且有什么事情比让你开心最重要的呢”“油嘴滑舌,谁是你娘子,驾”残音说完策马向前跑去,“哎,你不能不认账啊,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别跑”………
另一边,血色凉钰跑了以后,发现都没人来追自己。心里已经问候那对狗男女不知道多少万次了,噘噘嘴咂了咂舌。前方,梁国两个大字映入眼帘,血色扔了扔手里的钱袋,“这不就到了么。臭男人狗男人。老娘我自己找去。哼,还差你一棵树可得了。”
梁国,城中酒肆内:“喝喝,喝”“再来一局,再来一局”“压他,跟他赌”……喊声此起彼伏,血色凉钰被吸引过去,屋内里三层外三层,人都围着一张桌子。她也凑过去定身一看,惊的下巴都掉了,只见花妖坦胸露怀,右脚踩着椅子,左手拿着酒碗,右手拿着骰子,对面坐着一女子,外层衣衫都已褪去,只剩里面罗裙,也是握着骰子,面容精致,眉眼勾人,正谄媚的看着花妖“大官人这局输了要脱什么呢”“脱,都脱,随你。你想看什么我就脱什么”花妖喝了一口酒。周围人起哄的声音响起,“那姑娘你输了脱什么”“官人你说。听你的”“脱你肚兜”“对,都脱了”……血色凉钰心里暗想:玩的都这么大吗?!残音李擐宇在二楼楼梯口抱着肩看着楼下闹剧,一搭眼就看见了吃惊的小五,样子搞笑极了。正想着,这把输赢分出来了,“樊梨姑娘胜”一旁的店小二大声吆喝着。花妖干了手里的酒“靠,没劲,你赢了,我脱”说着就伸手去解腰带。血色凉钰穿过人群,一把揪住花妖耳朵“你奶奶个鸡大腿的。丢人”。楼上李擐宇看到下面这一幕心里暗自感叹:果然女人都是老虎,妈妈没骗人呀!转头看看怀里揽着的人:幸好残音不这样!
楼下!“你,你给我松手,你这个泼妇,哎呀女神,妈呀美女,妈,你是我妈,你松手松手,我错了,错了”花妖被揪着耳朵拧着一边走一边咧嘴。“呸,我可没你这么不孝顺的儿子,在这找姘头呢?妈妈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花妖毫无防备的被呸了一脸。抬眼就看见二楼看戏的二人“我说老三,来帮帮忙呀,我耳朵快掉了,你忍心看我被这个泼妇折磨吗?!救命呀”“诶,小三你在这啊,你也出来啦,寻我的吗,嘻嘻嘻!”血色抬头龇牙,手却没有送来的意思。残音走下楼,打掉了她揪着花妖的手“快松开吧,他马上就要成独耳大侠了”说着瞪了一眼花妖,花妖揉着红肿的耳朵噘着嘴“泼妇”血色回身狠狠踩了他一脚“这叫泼妇,乖儿子”。还没从耳朵缓过来,脚丫子就遭了大罪。花妖疼的都说不出话了。蹦蹦蹦坐到了椅子上,已经不知道是该揉耳朵还是脚了!!!“三儿,你怎么也出来了。”血色拉着残音的手,嗲嗲的问。“当然是被气出来的呗,帮你说话,被狗咬,”“啊,果然还是你最好了,狗男女,见到他们我要打死他们”。血色凉钰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