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马呢?一根鬃毛我都没见着,我倒是想他给我一匹,”林恩皱着眉头,“那情节也太逼真了。”
阿尔瓦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说不定还是他委派宫廷诗人写的呢,那样你去加伦城的话,他一定会补偿你一匹;如果这首诗与他无关,待他听到后,也会补偿你一匹,毕竟你四处溜达,骑着一匹老马也打他的脸不是。”
说罢,她俏皮地冲林恩眨了眨眼睛。
“说的简直是真理,”古斯塔夫点点头,“不过,我猜有可能是塞尔维克大人派人写的,毕竟他也是战争的经历者,而且以后我们也是同一个锅中的鱼了,为你造势对他有益无害。”
见他一本正经,林恩不禁有些想笑。
“你这还没去罗瓦尔呢,就开始想着他们了,下一句要不要提到美丽、善良、温柔大方的珍妮特啊?还有,你这比喻得改改,怎么能说我们一个锅中的鱼呢?”
“珍妮特就不说了,”古斯塔夫听到这个名字就憨憨地笑着,“难道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就宛如刚刚进入热锅中的鱼吗?”
“这又是怎么分析的?”
“领地的扩张与战争获胜带来的巨大声望多半会让南方的几位男爵飘起来,做出什么样子的事情都有可能,甚至可能包括王位上的那位,你就看好了吧。”
“哟呵,胆子不小啊。”
“都是一家人,关起门来自然是没什么避讳的,在外面我自然不会这样,”古斯塔夫叹了口气,“我年轻时在帝国四处游荡,可是见过不少执政官一朝飘到天上,又骤然跌落地底的例子。”
“那埃尔杜兰,有决断、有能力又肯付出,”林恩在脑子里面简单回忆一下他的言行,“德泰尔的死亡带给他的刺激可不小,他一直憋着一口气,要把瓦兰迪亚重塑辉煌。”
“可他终究是一个年轻人,而且前一阵儿不是战争时期吗?”古斯塔夫十分严肃,“外部有战争的矛盾,内部才会这么和谐,这么的同仇敌忾。”
“你说得对啊,外部的力量会把寥寥的几根稻草给拧成一股绳。”
见两人在这儿分析国内局势,几个孩子老早就跑到一旁玩智斗劫匪了,阿尔瓦则是抱着林恩的一条胳膊听着他们说话,也不插嘴,最近她愈发黏着林恩。
眼见没什么好说的了,古斯塔夫站起来。
“行了,你这次去加伦城正好可以观察一下国王与几位男爵,但愿我的猜测是错的。”
他慢悠悠地走开,那姿势让林恩想起当初在加伦城“大酒桶”中他说完自己的故事后离开时的背影。
“怎么了?”阿尔瓦轻声问。
“没什么,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