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耐烦了,古斯塔夫这讲故事的本领急需提高。
“嘿嘿。”古斯塔夫摸着头,笑着一声。
随后他继续道,“两周之前,他带领手底下的骑士们开始向东边出发,目标就是奥克斯·霍尔城领地内的所有村庄,他们尽可能多地残害甚至杀死那里的农民,努力地破坏出现在他们视野中的庄稼、葡萄园、各种农具、谷仓和农民们的其他财产。”
“什么?!”
林恩觉得阿马尔甘的这种行为用“狂怒之狼”来形容他已经不够了,用魔鬼还差不多。
首先别说那里的农民一直都是瓦兰迪亚人,现在只不过短暂地被巴旦尼亚夺走,只要积蓄力量,等待好时机,那么那片土地一定会重归瓦兰迪亚的怀抱,何必要这样做;而且即使那里居住的是巴旦尼亚人,又怎能这样遇人便杀、遇物便毁?
同时,督管奥克斯·霍尔城的酋长一定不会坐以待毙,他们多半会以同样的手段掠袭瓦兰迪亚的村庄,到时候苦的只有勤勤恳恳的农民。
“他出兵时宣称这样可以减少敌人的税收来源,便于毁灭他们,但这样做的主要牺牲品就是在瓦兰迪亚中部生活的农民,”古斯塔夫的表情有些微微扭曲,“有支商队几天前来到罗瓦尔,他们头领说路过一个村庄竟然看不见一个活人,只剩下被烧毁的房屋与遍地被剜去眼睛、砍断双腿的农民的尸体。”
原本脸上还盈着笑意的塞尔维克此时竟愣在那里。
“逃离村子的农民或是投奔劫匪、或是成为流民,昨日我已经接收了几十个自南面来的流民。”古斯塔夫面色严峻。
“若是还有流民来,把他们分往北地的其他几座城,”林恩思索一番,“正好我们现在缺少的就是人,不过我觉得这个阿马尔甘做的一定不止这些事儿吧?”
“你说得对,他折磨帕拉汶德地牢中的囚徒,他会系着男人产生生命精华的那部位把他们整个人吊起来,直到其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而与身体分离,还有传闻说,他亲自割开了十几个试图反叛的城内居民的喉咙,现在帕拉汶德就是个贼窝。”
“这种人一定会不得好死!”塞尔维克破口大骂,“他这是在败坏瓦兰迪亚领主们的名声,必须剥夺他骑士的身份,关进地牢狠狠拷打,埃尔杜兰现在到底在做什么,是在监工城堡的建造还是继续写书,能让他这么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