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急,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针织毛衣,现在才回过神来觉得冷。
“南桑榆!”江问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怒气。
连拖带拽的把人往床上拽,桑榆哭出声来:“你放开我,你走,你走!”
拉扯许久之后,江问的手伸进她衣服里的那一瞬间,才摸到她浑身滚烫。
江问打开灯,看见桑榆已经脸色通红,唇色惨白。
“桑榆,我们去医院,你发烧了。”
桑榆身上开始不舒服,发起烧,又折腾许久,神情恹恹的,靠在床边,不肯再动,也不看他,只盯着窗外发呆。
“去医院吧,好不好?”江问试着去抱她,他知道,只要她一发烧就会大病一场,从小便是如此。
“哥,我不去医院,你叫杜医生来好不好。”桑榆瘫在她怀里。
生了病的人越发脆弱和矫情,她也顾不上那许多纠缠,只觉得,靠在他怀里很舒服也很心安。
杜医生来看过之后,开了一些药,只是吹了冷风并无大碍。
他跟江问低声说着:“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让小姐去医院好好调养一下把,身子底子越发单薄。”
江问沉声应着,送走了杜医生。
回到楼上的时候,桑榆已经喝完药睡过去了,呼吸声也重了些。
江问给她盖好被子,关了灯,吩咐林楠送晚餐过来。
已经入夜,江问借着月光看着脸色苍白又倔强的她。
是什么时候?他无可救药的沉溺在她的身上?两年前,他忍着痛看她离开,而后的这两年时间,他不敢靠近,更不允许自己靠近,在他无法掌握所有事情之前,他忍了两年不去看她。
可自打桑榆搬离江家的这两年,她过的如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