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的把她接到竹园。
人这一生能做的太有限,爱就那么多,恨也就那么多,我宁愿她把这些都用在我一个人身上。
可我回了竹园看着缩在沙发上的人,才明白这辈子,最苦不过求不得,旧时已去,再难回首。
可这一次,哪怕她有再多不愿,我还是要把她留在身边。
苏若芙问我说:“你的人生里不能没有她,所以你拿着各种理由将她绑在你身边,相互折磨相互纠缠,把她最后一点爱意和尊严都要磨的一干二净才肯罢休?”
我想了想吗,确实是这样,我们这十二年的感情,早就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她到底是离开竹园了,我更不想看她在睡梦中都紧张,可她不来,那我就去找她。
她在未晚喝醉了,看着我说恨我,说爱我,说孩子是耻辱。
我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撕开一样,原来不能释怀这些事情的,不止是我,还有她。
可爱这个东西很奇怪,什么都介意,最后又什么东西都能被原谅。
我看着她故意拿白朝意气我,可是没关系,我和安琪之间的交易就是,她缠住白朝意,江氏负责签下她作为主推的画家。
直到我看着白朝意把她抱住,我甚至冲动到想要下去把她拉回来,可是我养大的人我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和白朝意不适合,她才会和他分开。
或许带了些强迫,明明关系已经不能再继续恶化,可我还是没忍住一次又一次的要她。
到最后,筋疲力竭,她沙哑着嗓子告诉我她不想做第三者。
到了如今,我只能告诉她,她不是第三者,从来都不是。
彼此坦诚,她终于放松些。、
直到网上有消息传出来,我怕她有些接受不了,可是,她却笑着跟我说,照片的角度拍得到有些不好,那一刻我便知道,她会跟我一起走下去。
直到她和白朝意摊牌,我心里的石头才终于落了地,许继洲笑我患得患失,可在我心里只有我知道,这些年,对她,我从来都是输。
十几岁懵懂的时候,不敢正视自己的心意,后来大了些,便更不敢面对自己爱上自己妹妹的事,再到后来我们错失的这两年,我一直在害怕,这是我人生里,为数不多的,害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