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德扑这种没有机会洗牌和切牌的赌局,想要出千只能偷牌。
因为进三楼之前,大家都已经被搜过了身。
当着同桌一众老千以及周围不时来回巡逻的暗灯,还有数不清的高清监控摄像头之下,想要偷牌绝非易事。
但无论如何,我都要尽力尝试。
新的一局开始。
金发碧眼的老外,刚拆开一副崭新的扑克准备上手洗牌的时候,我忽然开口喊道:“Stop!”
闻言,那个老外荷官一脸警惕的看着我。
见此情形,我并没有直接开口解释什么,而是先伸手从桌上的烟盒里掏出一根烟点上。
这一次,我用的是右手。
将信息悄无声息的传递给苏琉璃以后,我抬手将站在老外荷官旁边的女翻译招呼过来。
让她跟那个男老外荷官翻译说,我怀疑这副Bee扑克牌牌背面的切线纹路有点儿问题,想要上手验牌。
女翻译尽职尽责的翻译完之后,那个男老外荷官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开口接话,而是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知道,他是在犹豫要不要答应我的请求。
正经的德扑比赛,只要不是出千方面的问题,像选手质疑扑克牌这种小事,荷官无需上报,有权利自行决定许可与否。
一番权衡之后,那个男老外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我的要求。
接过男老外递来的Bee扑克牌,我神色严肃的从牌堆里抽出几张牌,在牌背面单独触摸对比。
此时此刻,牌桌上所有人的目光和注意力,全都齐刷刷的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察觉到从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视线以后,我故作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演的没看出什么问题之后,我皱着眉头将那几张牌牌面向上有序排好,捏着一角抬高到赌桌上方的强灯之下。
就在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抬起头,将目光同步到位的一瞬间……
我并没有利用抬眼时,那不足半秒的时间差动手。
因为被我捏在手里抬高到强光下的扑克牌就几张,但凡少一张牌都能被桌上这群人给认出来。
装模作样的查验完,确认没问题之后,我将右手捏着的几张牌合叠起来并放下,同时站起身将左手伸向面前的牌堆。
在左右手的扑克牌被合叠起来,送到男老外荷官手里的一瞬间……
“阿嚏!!!”
我一个突如其来的喷嚏,直接朝着坐在我正对面的苏琉璃打了过去。
像苏琉璃这种浑身上下长了几百个心眼子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明白我这个喷嚏的意义?
就在喷嚏刚打完之后,苏琉璃立马就做出一副发火的架势,愤怒的拍桌而起。
“搞什么啊你这个人?知不知道对着人打喷嚏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恶心死了!不知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无礼的?!”
苏琉璃话音未落的时候,我两手小拇指和无名指同时微微一曲,而后再朝着袖口方向往里轻轻一钩。
众目睽睽之下,我胆大包天的使了一招“双龙摆尾”,一次性偷了两张牌。
有了这两张牌在手,接下来我就可以在一局一换牌的赌局当中,直接化被动为主动了。
只一瞬间,这张赌桌上的所有人,目光几乎都是死死的盯住了我。
包括路过的暗灯,还有那个人高马大的男老外荷官,这些人更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此情此景……说真的,我很紧张!
不夸张的说一句,我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频率绝对超过120下每分钟了。
像这种紧张到心脏就快要跳出嗓子眼儿的感觉,自打出道以来,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