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局刚开始。
拆开了一副新的Bee扑克牌,荷官正准备上手洗牌的时候,忽然我冲着他开口问道:“打到现在我都没有验过牌,能不能让我验下牌?”
荷官没做声,而是第一时间转头看向了贺贯。
只见贺贯在稍稍犹豫了几秒钟之后,便微微点了点头。
得到贺贯的首肯之后,荷官直接伸手给我递来Bee扑克。
接过扑克,我装作很是随意的从牌堆里切出来几张牌,反复翻转着触摸。
随后,我把扑克牌又还给了荷官。
在伸出左手还牌的一瞬间,我的中指和无名指微微一动。
没有一分一秒的停歇,直接朝着袖子里侧的方向,悄无声息的一弹。
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筹码差两千万,算上荷官每一局拆新牌洗牌发牌,然后再归拢筹码……
如果贺贯改变策略,转攻为守的话,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靠着两千万筹码的优势,他是有可能拖到赌局结束的。
所以,我冒险做了偷牌的举动。
要不然的话,一旦贺贯开始改变策略,那么等待我的……就是慢性死亡了!
………………
偷牌之后的一瞬间,大厅里的所有人全都死死的盯着我,包括悬挂在周围各个角落里的监控,也都开始疯狂工作了起来。
还有坐在我正对面的贺贯,这会儿的他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
也许是生死赌局的缘故,在众目睽睽之下,莫名的我感到有些紧张。
这种紧张的感觉,就好比是被人当众叫开了一样。
自打我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有这种出千被抓的感觉。
正当我心中生出不好的感觉之时,陡然间……
有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从楼上走了下来。
在静谧无声的环境之下,踢踏踢踏的沉重脚步声,震得我心头直颤。
抬头看去,只见那个工作人员加快脚步走到萧天赐的跟前,在他的耳畔轻声低语了几句。
随后,萧天赐便又让他退下了。
紧接着,萧天赐用眼神跟贺贯稍稍示意了一下,后者一脸平静的微微颔首。
不过,他看我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诡异狡黠起来。
这家伙擅使攻心之计,保不齐又在憋什么坏水,绝不可掉以轻心。
“发牌!”
贺贯说了一句之后,荷官依言而行开始发牌。
发给我的明牌是一张梅花10,至于暗牌,我微微翘起牌的一个边角,看了一眼之后就立刻扣了下来。
贺贯那边的明牌是一张红桃5,第一轮我先说话。
“梅花10说话!”
荷官的话音落下之后,我稍稍想了想,拿起一枚面值五百万的筹码,直接扔进了赌池里。
“五百万。”
闻言,贺贯在瞥了我一眼之后,用满是不屑和嘲讽的语气说道:“哟呵,不容易啊!你终于舍得加注了?”
“我跟!!!”
没有理会贺贯的出言嘲讽,我暗自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自己跟他之间的筹码差距。
不同于德州扑克的是,在陇西这边的赌场里,梭哈游戏从第一轮开始的注码都是只能往上加,不好再往下降的。
先前萧天赐在介绍规则的时候,已经提前讲明了这点,可能就是为了针对我做出的调整。
也就是说,这局第一轮起步叫注五百万,第二轮的注码起注就得叫五百万。
假设后面每一轮都是五百万的注码,只要把这局赢下来,我就能填补掉两千万的筹码差距。
而且,一定还可以反超贺贯。
第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