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副将遇刺的消息毫无悬念地成为各家的头条,遇刺的原因有很多版本,有的说是仇家寻仇,有的说反动组织的恐怖袭击,还有的说南方政权的警告……
在这些报道里,有一家却是另辟蹊径,在头条上主报道宋医生和白小姐的“甜蜜”事情,遇刺的事情只寥寥几笔带过。
大概是遇刺的新闻看的人头疼,这篇却是在当天意外出彩了,加印了很多次,卖疯了。
接下来的两天,白亦芸还是一如既往地医院和白公馆两边跑。
大嫂干脆连家都不回,在医院吃住了起来,好在也不是矫情的人,没有奢侈的护肤品也能待下去。
只是苦了装病的大哥,只能在房间里,哪都不能去。
还得每天接受定时的喂药和打点滴。
金枭的人还在盯着,但医院是宋家的产业,想要做点什么还是很轻松的。
金筠少也跑来了一次,但没和白亦芸相遇,也就无趣的回去了。
宋仕杰也是一有空就跑来黏着白亦芸,白亦芸也乐意至极,两人就保持着这种暧昧又疏离的关系。
之所以说疏离,是白亦芸完全没有放开自己,在宋仕杰身边是很安心,但也小心翼翼。
至今也就重生第二天生气地说过心悦她,但是那份喜欢有多少,白亦芸不得而知。
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距离产生美,如果这份距离不存在了,是不是也会厌恶她呢?
维也纳舞厅中,金筠少左拥右抱着美女坐在二楼的看台上,眼睛看着大厅中央表演的歌女。
“筠少,你最近就在这里鬼混?让你盯着白家那丫头,进展的怎么样?”
话音未落,金筠少身边的女人都纷纷走开。金枭拄着一根金丝木制的拐杖,拐杖上雕刻着复杂的金龙花纹,无不显示主人的威严。
金筠少立马起身把位置让给金枭,金枭这才慢慢悠悠地坐下。眼神犀利地望着金筠少。
“我~我前几天有去医院找芸儿,没有遇到。”
说完心虚地看了一眼父亲,那眼神里全是惊慌。
“这几天再想去找,她一直没去医院,盯着的人说也不在白公馆。人倒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金枭听了火噌噌往上冒,拿着拐杖就对着金筠少的腿打去。
“让你看个人都看不住,你说你有什么用,天天就知道败我的钱。”
“下个月你的零花钱没了,要花钱自己弄去。”
想到儿子一个个地不成器,金枭的心情更是阴郁到了极点,又抬手给了儿子几棍,气呼呼地走了。
金筠少被打的倒吸一口气,这老东西手下是真不留情。
金筠少的零用钱早就花没了,就指望月初的零花钱,这零花钱没了着落,他不是得寸步难行。
这也就没了心思看歌舞表演,穿上大衣匆匆往外走。
车子到了维也纳酒店停下,金筠少径直去了三楼的总统套房门口,按下了门铃。
门里很快有人开门,穿着睡袍的女人斜靠在门边妖娆地说道:“小伙子,我看你按错门了吧?”
“二嫂,卓远呢?”金筠少错开门口的人,人往里就走。
果真,金卓远正在床上穿着衣服,那样子一看就知道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二哥,你借我点钱。下月还你。”
金卓远看着是自己冒失的弟弟,那衣服扣子也不扣了,起身皱着眉头说道。
“你每月不是有零花钱吗?怎么想着问我借钱?”
一提起这个金筠少就像是受了大委屈一样,哀怨地跟二哥诉苦,自己被爹训的事情。
“他自己养了一屋子女人,反倒管着我们吃喝。”金卓远义愤填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