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明白什么了?神父。”祁究的尾音微微上扬,坦然接受对方的“审判”,甚至有点“挑衅”的意味。
“你并不打算得到对方的宽恕,对吗?”神父继续平静地说。
“假如对方也同样对此有所期待,还需要宽恕吗?”祁究反问道。
从彩绘玻璃落下的光线渐渐转暗,让原本圣神的忏悔室染了层暧昧的色彩。
“这个问题得对方回答。”神父给出自己的答案。
“哦,您说得对,”祁究低低笑了,“所以,神父您认为呢?我想尝尝您的血,我需要获得您的宽恕吗?”
沉默持续蔓延,这样的沉默并不难捱,至少祁究享受其中,对面那家伙也是。
直到彩绘玻璃彻底暗淡下去,彼此的面目在黑暗中变得模糊。
“来找我,我会回答你。”神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