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快点回去。”
林浔不回去,即便看不到萤火虫,但弄来艘小船也是费了些功夫的,哪有这么简单就回去的说法。她拿出矮桌,把璃月风的四角灯换成了更明亮的煤油灯,然后拿出扑克邀请魈一起玩抽鬼牌。
仙人脑袋上一串省略号,似乎很想立即消失,但林浔一边讲着简单的规则一边盛情邀约,广告词已经进行到性感荷官在线发牌,这局咱谁赢了听谁的,不解部分词意的他还是走过来,也坐在了船板上。
林浔是快乐的秉持着打发时间的娱乐心态来玩游戏的,但众所周知,抽鬼牌这个项目,越到结尾越是激烈,林浔目不转睛地盯着魈金色的眼眸盯了不下于五分钟,仙人平波无澜地眼睛也难得毫不回避地直视她,不相关的人看见估计都要以为他们是什么眼里只有对方的爱侣了,胜负心起来的林浔为了避免在这种丝毫找不到破绽的情况下跟对方僵持一个晚上,只好维持着抓牌的姿势严肃问:“这位仙人,能不能稍微给点反应呢?”
仙人低眼看了看手里唯二两张牌,“左边那张。”
啊不是这种反应啊!
虽然很想赢但我是想你稍微放点水就可以了!不是要这种完全开闸泄洪的放水啊!!
这赢了也毫无游戏的乐趣了啊!
林浔恹恹地拿了牌,却意外发现牌并不对,她轻微走神,魈就取走了她另一张牌,将最后一个对子放在了桌面上。
“我赢了。”他说,“回去吧。”
“???”林浔震惊。
原来你是这样的魈仙人!
魈不觉有什么,但大概觉得林浔会闹,但少女微微睁圆眼睛之后,突然噗嗤笑了出来,仙人与她仅一方矮桌之隔,可以分明的看见对方笑得眉眼弯弯温柔坦然,随后她才平复一些,语笑嫣然,“知道了,那我们回去吧。”
每次好像觉得了解林浔一点了,她就又会露出新鲜有趣的一面。
魈看着她,淡淡阖首。
明明上次大雪天的醉倒在雪地里第二天起来都啥事没有,但这次就是去夜游了一趟芦荻荡,第二天爬起来就感冒了。想来想去都是因为没带暖身的酒,林浔不得不一边喝苦药一边缩在厨房里碎碎念言笑不给她酒。
“小姑奶奶,你告诉我你带料酒有什么用!”言笑受不了她,满脸无语,“老板不给你供酒也是为你好,你万一在外面喝醉了遇见什么事,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未免也小看我了,这位厨子,咱们客栈里的酒也喝得倒人吗!”林浔立刻开始吹,“至少也得是烧刀子那种烈……”
在言笑看负心汉一般的做甜品的时候知道叫言笑,其他时候就变成这位厨子的控诉目光里,林浔忽然隐约触动了什么记忆。
“这酒,也太烈了些……”
在她攥着酒瓶醉得神志不清,只记得在大雪中旋转得意识模糊的时候,似乎有片刻的温暖接近过,她以为是耕地机温暖的核心,便信赖地靠了过去。
林浔陷入了沉默。
林浔陷入了谜一般的沉默。
“林浔,别呆在那里了,再不喝药凉了之后更苦。”言笑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没什么。”林浔闷下药,冷酷道:“我只是在思考要不要特意花时间去玩弄一个拒绝过我的男人的心意。”
“嗯?”言笑露出又不解又迷惑又想把她脑袋掰开看看究竟怎么回事的复杂表情,半晌才狐疑接过她的药碗嗅了嗅,“这药也没问题啊。”
林浔喝了药,安分地在房间里呆了两天,这才大好。之前决定去蒙德,没想到大半个月了还在璃月窝着,虽然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林浔还是决定出发了。
她跟大家打了招呼,就穿过荻花荡,爬上了石门的栈道。暂别了将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