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儿,江玲,你们两个随巫医同去。”
看着司徒柔疼的眼泪汪汪,却依旧想着自己,娟儿和江玲感激不已。
安然赶忙替司徒柔包扎好伤口,“这几日伤口千万不要沾水,饮食也要清淡些,回头我挑些上好的人参和阿胶送去你宫里,好生补补。”
“割腕分明这么疼,可为何还有人想不通,要选择割腕自杀!我若要自杀,绝不割腕!”
“柔儿!”
此话一出,司徒飞羽和司徒瑾异口同声地呵斥着司徒柔。
约莫过了一刻钟,巫医端着配好的解药走了进来,分别给那两个人服下,不多时,两条蛊虫从他们嘴里爬了出来。
见状,司徒柔干呕了一下,直接晕了过去。
巫医给那两个人仔细检查了一番后,舒了口气,“索性蛊毒解得及时,睡一觉醒来便无碍了。”
“柔儿无碍,就是方才看见蛊虫吓着了。”瞧出司徒飞羽和司徒瑾眉眼间的紧张之色,安然赶忙开口安慰着。
除了担心司徒柔,加上眼前的两个陌生人身份特殊,司徒飞羽和安然索性也留在了醉春风。
第二天一早,西凉男子醒来后,得知是司徒柔救了自己,便一定要见到她之后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
为了以防万一,司徒飞羽兄弟俩守着那两个人,安然去瞧瞧司徒柔的情况。
来到房间里,见她已经醒了,便将那两个西凉人要见她的情况告诉了司徒柔。
司徒柔讶异,“为何非要见了我才肯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安然挽着她朝着那两个西凉人所在的房间走去,摇了摇头,“不知道,为首的那个男子什么都不肯说,即便是两位王爷都表明了身份,他还是一口咬定,如若见不到救命恩人,便闭口不言。”
“当真是个怪人!”司徒柔无奈的摇了摇头,推门走了进去。
“说吧,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会在我北羌境内?有什么目的?可是细作?”司徒柔开门见山,探究的目光在那两个人身上打量着。
“多谢九公主救命之恩!在下洛宸,乃西凉四皇子,原本应当随使团于年后到北羌,然听闻九公主的生辰在年关,故而率先出发。却不知我与侍从刚到北羌境内,就遇到一群武功高强之人刺杀,侍从仅剩下一人,其余皆死了。苟且逃到一处破庙,幸而遇上九公主婢女,才得以捡回一条命!”
洛宸双眼如焗,看不出一丝说谎的痕迹,说罢,连同身边的侍从一起,朝着司徒柔跪了下去。
可直觉告诉司徒柔,洛宸身边仅存的侍卫不简单,二话不说拔出司徒瑾的佩剑,一把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九公主,你这是何意?”洛宸疑惑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侍从,转而看着司徒柔。
“柔儿!”
就连司徒飞羽和司徒瑾也是一脸疑惑。
司徒柔凝视着那个侍卫,清冷的声音如同深渊里的寒冰,“说说吧,你受何人指使?想杀了你们西凉四皇子,再嫁祸给我北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