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没到啊?”
“我等的花都谢了”
“你TM竟然让我等你”
于是我把电话关机了。
……
到机场后,我就在路边见到了我的死党,旁边还站着两个男人,这家伙是个胖子,身高一八五,体重一百一十公斤,穿着西装,有点像泡菜国明星马东西。
这货刚毕业那会还是个肌肉男,结婚到现在六年,从一个肌肉男变成了一位合格的胖子,满身肥肉,但肥肉之下更多的是肌肉。
这家伙也是个暴脾气,上学时因为脾气太暴躁就经常打架。
本应该被开除的他让他爸给学校捐了一栋楼才保住了。
据他说有次去幼儿园接他儿子放学时吓哭了好多小朋友,有位家长当场就报警了,说这边有通缉犯来抢孩子,自此以后都是他老婆接孩子。
本想着工作以后能沉稳一点。本应该被开除的他让他爸给学校捐了一栋楼才保住了。
没想到这家伙在当上自家公司总裁后先找了两名秘书,一名金牌律师,一名财务。
苟坊打完人后就让律师去跟人谈法律问题,财务则是谈赔偿问题,但这俩人又是配合的好了都不用赔偿还能讹原告一笔钱。
这家伙虽然是个暴脾气但绝不会主动去欺负平民百姓。
打的都是些该打之人。
我看着路边的苟坊黑着脸,旁边的小盆友虽然距离他都在两米开外,但都快要被这货吓哭了,因为这家伙真的是一脸凶相,而且脸一拉真的是很唬人。
苟坊上车之后坐在了副驾,原本我这辆车的副驾空间还是比较大的,但他坐上后就略显拥挤了。
“你行不行啊细狗?我孩子都五岁了你还单身呢?你不会是个太监吧?”上车之后这家伙立马暴露本性了,极尽的发挥着他那闷骚型人格。
这家伙看上去是一副黑道大哥的样子,但这家伙是个表里不一的人,性格很闷骚,很憨,有时候又很逗。
我没有看他,因为我正在想怎么把我得了癌症的事情先告诉他。
“不好!窗户打下去!”苟坊忽然面色一沉怒怒喝道。
“布布呜呜…布布呜呜…”
“舒服啊,飞机上憋了几个小时,下了飞机又憋了半个小时也是为难我了”只见他面色舒缓的说道。
“滚!你给我滚下去”我边说边把天窗也打开了。
我此时只感觉心里有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今天大意了,时隔七年不见我都差点忘了这家伙的尿性了。
后面两个秘书神色无奈,跟了自家老板六年多了,老板屁股一撅他们就知道老板要拉什么屎。
“焯”我低声骂了句,因为我已经酝酿好的说辞被他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