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翰死死忍住,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笑出声来,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伸出一个巴掌,满脸郑重地说道:“三串糖葫芦的彩头太少了,要赌咱们就赌五串!
你敢不敢赌?!!”
“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等云翰三人走到假山处,知秋和春朝实在憋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云翰也是笑得肩膀直抖。
“哈哈……姑娘……哈哈哈……姑娘,三串糖葫芦……哈哈哈”知秋一边笑,一边道。
“那小孩……呵呵……是好玩……哈哈……”春朝也笑道。
云翰抿抿嘴,平复了一些后道:“好了。
别光顾着笑,我还有正事要交给你们俩呢!”
……
傍晚,云翰坐在庭院的石桌旁,不经意地看了看门口。
知秋劝道:“姑娘,要不别等了,这菜都热了三遍。
都这个时辰了,那吴先生都没来,看来今日是不会过来了。”
春朝不着痕迹地扯了扯知秋衣角,云翰装作没看见她俩的小动作。
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等。
本来就是用来磨人耐性的一件事,若是这会儿都等不了,还能成什么事。”
“可姑娘您一直不吃,饿坏身子可怎么好?”春朝有些担忧道。
“不如姑娘先用些,咱们再等……”知秋也跟着劝道。
云翰摸了摸裙边的玉佩,摇摇头:“等人,也是要有诚意的。”
“哈哈哈!小友怎知我一定会来?!”门口突然传来吴先生的朗声大笑。
云翰从容不迫地起身行礼:“因为吴先生是真正悬壶济世的医者仁心。
也因为那张古方确实是实实在在的好方子。”
也不等云翰招呼,吴先生就大剌剌地坐在了石凳上。
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一把胡子,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云翰:“你这话说得实在!
可见老夫今日没来错!”
云翰转头对春朝和知秋吩咐道:“知秋,去拿五贯钱,重新整一桌菜来。
春朝,上酒。”
“是,姑娘。”
“是,姑娘。”
待酒菜上桌,云翰亲自给吴先生斟了一杯。
那小老头也不客气,咂巴着嘴,呲溜呲溜,两口就下肚了。
酒杯一搁,小老头呵呵一笑:“嘿嘿!小友绕这么大的圈子请老夫来,难道真就只是请我这糟老头子喝酒?”
“先生既然已经猜到,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当然是有事相求。”云翰夹了一块嫩笋。
“何事?!等等!老夫丑话先说在前头,你先掂量好了再说。
若是什么宅院里边污七八糟的事,老夫断断不会插手,到时可别怪老夫不给你留情面。”
小老头也不跟云翰客气,端起酒壶开始自斟自饮。
“先生不必有这个顾虑,我只是想请先生帮忙,看看有没有法子治一种病。”
云翰带着笑意,一脸意味深长地说道。
“说来听听!”小老头已经有些醺醺然,大着舌头也不忘问正题。
“您治过……”
……
看着翠纹叫来的杂役将吴先生扶走,云翰转身回屋,坐在案桌前。
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张张稿纸,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只剩十来日了,希望吴先生能来得及吧。”
说罢提起笔,又开始,新一轮的写写画画。
第二日,云翰让翠纹找来谢嬷嬷,请她安排可靠人手送两封信。
一封送去卫国公府老太太处,一封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