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着任殿青。
任殿青顿时感觉很舒心,身心仿佛置入空灵,这种感觉就像是胎儿浸泡在羊水中一样,无忧无虑。
他享受了片刻的静谧,忽地想到青丘苓还在外面等着自己。
“天痕,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对你负责以及怎么对你负责,但是,你现在的身体可是都被我看光了。”
任殿青故意肆无忌惮打量着她,目光富有侵略性。
天痕这才意识到遮掩身体的碧色光化不再遮掩身体。
她忙收敛碧色光华萦绕周身,碧色的眸子瞪着任殿青。
“你不早说!都看光了才说!真是个臭流氓!难怪你一直索取无度!”
任殿青哭笑不得,“不是,你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们那是正常的男欢女爱,你不懂!”
天痕掐着腰,一副刁蛮任性小公主的模样。
“还我不懂?你那里几斤几两我怎么会不懂?还什么你的潜力很大,你没有极限,真是恶心死了!呕!”
任殿青无语了,这活脱脱就是个磨人的小祖宗啊!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你自己在这里空虚寂寞冷吧!”
一个人置身这无边黑暗中,确实会空虚寂寞冷。
天痕肯定不承认。
“我…我才没有空虚寂寞冷呢!我一个人在这里无忧无虑,可快活了!”
“行,你无忧无虑,你快活,我不陪你玩了,拜拜!”
任殿青闭上眼睛,心念一转,意识随即重回现实。
“你放开我!”
手里的天痕剑嗡嗡作响,挣扎着要脱离任殿青的手掌。
任殿青松开手,天痕剑嗖的一声又窜到他的头顶上凿了起来。
“行,你愿意玩就玩吧!”
他还真拿天痕剑没辙,也只能任由它在自己的脑门上发泄不满。
青丘苓在一旁捂着肚子,弯着腰笑个不停。
任殿青看着她,胸前宽松的领口裸露大片的雪白。
感应富有侵略的目光,青丘苓媚眼如丝,故意把领口往下拽了拽,露出半拉雪丘,雪白的沟壑深不可测。
“这样可以吗?让你看个够。”
任殿青拍了拍额头,上头。
他给青丘苓提了提领口,“走吧,这里人多眼杂的。”
青丘苓噗地笑了,一把抱住任殿青的胳膊,还故意卡在雪丘中间。
能不上头吗?
两人顺着石阶继续往前走,现在还在进入异度峡谷的路上。
“这把剑看起来有些眼熟。”
青丘苓看着还在任殿青头顶上凿的正起劲的天痕剑。
“天痕剑,青天帝用过的剑,你可能见过?”
如果青丘苓见过,任殿青并不觉得奇怪,毕竟她是青丘狐女帝的女儿。
“天痕剑…青天帝…”
青丘苓回忆了片刻,摇摇头,“记不起来了,可能只是听说过吧!”
“嗯,无所谓,跟我们没关系,只是这把剑太聒噪了。”
“你说谁聒噪?死淫棍!”
天痕剑就像是找到了宣泄口。
任殿青尽可能不搭理它,免得把它惹恼了,暴露了青丘芙的事。
两人走了三百多步台阶,眼前忽地出现了一大片灌木丛小树林。
“就在这里吧!”
青丘苓拽着任殿青钻了进去。
片刻后,天痕剑咻的从小树林里射了出来。
“真是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我只见过狗狗才会那样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