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为泽,天在泽上,易经中为履卦。卦辞曰:履虎尾,不咥(dié)人,亨。
这是什么意思?鱼娘困惑起来。
夜明珠飞跃上来。鱼娘抓入手中,放入衣袖之中。
鱼娘双手挥舞,随即风起,卷裹着树枝石块,飞入树洞中。
树洞封闭。鱼娘长舒一口气,从树上跳落下来。
少娘、细娘飞跑过来。
“怎么回事?”鱼娘望着气喘吁吁的两人,怒声问。
“今天的事透着奇怪。我俩刚到龙潭坑,虚姐、九姐就将我们拦住,与我们打斗起来。直到听见冷水坑有响声,才放过我们。”少娘说。
“莫非她们不想争夺天书?”鱼娘问。
“看来她们与姑族达成默契:九姐、虚姐拦住我们,让扎姑、虾姑夺得天书。”少娘说。
“可天书,被刘尚云得到了。”鱼娘说。
“这怎么行?青丘山的春官,总不能让一个猎户担任?”少娘说。
“真是糊涂。尚云的背后,是婴子。”鱼娘说。
提起婴子,自己的这个小妹,鱼娘的心里咯噔一下:婴子在家行三,乳名三娘子。莫非树洞里的三,指的是她?
少娘、细娘更是愕然,惊悸地看着鱼娘。
“我们怎么办?”少娘问。
“不管怎么说,严庄坏了规矩,必须给族人一个交代。马上找到他和红菱,将他们绑缚到杏园来。”鱼娘说。
“那天书呢?”少娘问。
“和族人好好解释:我们退出争夺,由姑族、姐族相争吧。”鱼娘说。
少娘、细娘应诺,下山而去……
却说扎姑、虾姑带着李璘三人来到刘门山的树林中,将三人扔入溪水中。两人也俯卧在溪水中,用内力将身内的毒气逼出。
折腾一番,两人恢复如初,走出溪水,梳理发髻。
虾姑看着李璘,越看越生气。不由地走过来,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塞入李璘口中。
“侬要做什么?”扎姑惊诧地问。
“她坏了掌门的好事,让他吃些苦头。”虾姑回眸一笑,说。
“他就是个跑腿的,莫惹出更大的麻烦来。”扎姑说。
“我有分寸的。”虾姑笑着说。
李璘三人醒来,见扎姑、虾姑怒目看着他们,忙从溪水中爬出来,向二人磕头行礼。
“为何袭击我们?”扎姑问。
“这是玉老老的指令。让我们务必把天书抢到手。”李璘说。
“侬得到天书,班姑如何成为春官?”虾姑愤怒地说。
“我也领悟不了玉老老的意思。可玉老老就是这样说的。”李璘说。
“那天书呢?”扎姑问。
“我们没等毒雾散尽,就去刘尚云身上抢天书。没到他的身边,就晕倒了。”李璘说。
“可刘尚云身上,并没有天书。”扎姑恼怒地说。
“这怎么可能?仙姑,莫吓我们。”李璘惊恐地说。
“这个时刻,谁有这个闲功夫。”虾姑说。
就在这时,班姑来到。扎姑把怪石谷的事情说于她。班姑听了,眉头紧皱,困惑不解。
“这些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杀掉他们算了。”虾姑说。
李璘三人听罢,忙磕头求饶。
“马上封山了,你们先回顺河坊。若刘尚云逃跑,顺河坊是必经之地。那时候,务必将他们擒住。”班姑说。
三人连忙应诺。
“送他们下山,然后到杏园候着。”
班姑说完,向冷水坑而去。
班姑来到冷水坑,鱼娘、梅姐已经等在那里。
“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