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两银子?”李十六帮忙说。
“我不要银子,就要个说法!”
小者与刘主人间隔着舞池;舞池中,四个艺伎正翩翩起舞。只见小者抄起扁担,一个纵身,腾空而起,跃过舞池,扁担直击刘主人的胸口。
舞池里的艺伎吓得惊叫一声,趴倒在地,一动不敢动。
刘主人见小者凶恶,慌忙躲避;张小敬、火拔归仁忙站起,抽剑护在刘主人身边。
谁知扁担落地,小者顺势空中转身,一把将天宝抓起,用力向外扔去。
阿蛮天宝正低头吃饭,没想到小者会偷袭天宝。等小者将天宝扔出,阿蛮醒过神来,伸手来救,已是晚了一步。
小者反手抓向阿蛮的胳膊,意欲也将阿蛮扔出。
阿蛮胳膊一滑,探头张嘴,咬向小者的虎爪手。
小者大吃一惊,慌忙收势,扁担立在地上,猿猴般盘绕在上面。
阿蛮趁机寻望天宝:天宝已到了舞池上空。她顾不得小者,一招蜻蜓点水,飞身而起,伸手去抓天宝。
只觉一股力道袭来,自己的脚被人抓住,狠狠地向后甩去;阿蛮借势一个回转,稳稳地落在地上,不争剑已握在手中。
张小敬、火拔归仁见状,腾身而起,抓向天宝。
眼看就要抓住天宝的脚,一道疾风袭来,削向两人手腕;两人慌忙闪避,收势不及,重重地摔在舞池中。
老者手持铁锨,怒目望着两人。
在众人的惊叫声中,天宝飞出酒坊。
一匹马飞奔过来。马上一个身穿青袍的少年,双手接过天宝,借力卸力,天宝稳稳地落在她身前。马未减速,扬长而去。
李十六见张小敬、火拔归仁摔倒,拔剑而起,击向老者。谁知刚刚站起,一阵眩晕,瘫倒在地。刘主人忙过来,将李十六扶起。
阿蛮见天宝被人抢走,内心焦急;一招流水朝宗,刺向小者;小者一惊,扁担一立,顺势爬上扁担。
阿蛮换招再击,小者纵身跃起,从阿蛮的头顶越了过去;扁担也被他带起,击向阿蛮的后背;阿蛮一个地趟滚,躲了过去。
张小敬、火拔归仁从地上跃起,持剑击向老者。
老者将铁锨抡起,呼呼生风,将门口堵住。两人几次进攻,险些被铁锨打中,吓的不敢硬冲。
张小敬见阿蛮不敌小者,持剑向小者刺来。
阿蛮见张小敬相助自己,纵身跃起,再击小者。
小者见两人剑势凌厉,没有还击,而是腾空一个翻滚,扁担打烂窗户,随即飞身而出。
阿蛮纵身跃起,去追小者;张小敬突然扑向窗口。阿蛮慌忙闪避,稳稳地落到地上,疑惑地看着他。
小者用刀割断缰绳,随即跃上马背,向门口驰去。
老者一个倒飞,跃上马背,疾驰而去。
阿蛮着急,见张小敬不肯相让,忙冲向门口。
火拔归仁持剑向阿蛮刺来。
阿蛮慌忙闪避,惊诧地看着火拔归仁。
“侬要怎样?”阿蛮问。
“你是何人?”火拔归仁恶狠狠地问。
“他知道我的。”阿蛮微笑着,指着张小敬对火拔归仁说。
火拔归仁一愣,不由向张小敬望去;张小敬满脸困惑。
就在这时,阿蛮突然跃出门外,继而纵身飞上房顶。借着月光,只见马匹没有奔向渡口,而是折而向东。眼见马匹进入树林之中,阿蛮飞快地追去。
张小敬、火拔归仁追出来,见阿蛮似燕子般在房顶上跳跃着,只把两人看得目瞪口呆。
从刘家坞渡口向东有一条官道,通达沃洲山。月光下,阿蛮沿着官道,疾速追去。马匹没有了踪影,飞扬的尘土也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