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完,杨榜建议返回爨国,查办十几起未破的案子。阿灿贪恋惜春舞坊的奢华,央求再见薛琇一面,然后回国。杨榜笑笑,只得依她。
这日,薛琇带着李瑛、李瑶、李琚来到惜春舞坊,与阿灿相见。阿灿受宠若惊。李瑛见阿灿端庄秀丽,也是喜欢。
薛琇击鼓,阿灿献舞。一曲下来,李瑛、李瑶、李琚如痴如醉。
杨榜正在饮酒,有一艺伎来到他身边,悄声说:“请随我来。”
杨榜一愣,笑道:“老夫年迈,不喜这口。”
“女色不要,性命要吗?”艺伎冷笑说。
杨榜一惊,顿感不妙。连忙起身,随艺伎来到僻静之处。
“刚才失礼,望娘子赐教。”杨榜说。
“速让少主找个理由,离开这里。一个时辰之内,抓捕你们的人就到了。”艺伎说。
“太子在此,谁敢胡乱抓人?”杨榜吃惊地问。
“你也可以等在这里,验证我说的话。”
说罢,艺伎不理杨榜,飘然走了。
杨榜虽感事情蹊跷,但江湖险恶,小心为上。于是来到阿灿身边,悄声对阿灿说:“送银两的人到了,有事对少主说。”
声音虽小,李瑛等人俱都听见。阿灿看着李瑛。
李瑛笑着说:“爨王派人来,你该去见见。顺便告诉爨王,让他放心就是。”
阿灿应诺着,起身告辞。董禾也跟了上来。
在楼梯上,杨榜把艺伎的话告诉了阿灿。
阿灿大惊,忙问:“会不会是圈套?”
来到冬庚亥,艺伎早等在那里。
“你是何人?消息从何得知?”阿灿问艺伎。
“我叫小九,消息来源你不必知道。事情的缘由,等你到了安全之地,再讲给你听。我只告诉你,皇上已经责派长安令韦坚,带人来捉拿你们。若再迟疑,必成瓮中之鳖。”
“我们又没触犯王法,皇上为何捉拿我们?”阿灿争辩说。
“犯没犯法,由不得你说。不怕死的,就在这里等着;怕死的,就赶快离开这里,我在西市东门等你们。”
说罢,小九又飘然走了。
三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少主,出门在外,小心为上。快走吧!”杨榜说。
阿灿点头应诺,三人分头准备。收拾完行李,故作镇定,离开惜春舞坊。出了东市,雇了马车,匆匆向西市而来……
来到西市,远远地,就见小九站在西市门口。三人下了马车,随小九来到榆钱巷一处普通的院落之中。
走进院落,有一老太太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少女。
“虚婆,打扰你了。我的客官到了。”小九笑着说。
“出门在外,都不容易的。承蒙娘子看得起我,让客官快进屋吃茶。”虚婆说。
少女听罢,忙匆匆地跑进屋里去了。等阿灿进屋,少女已经把茶泡好。见阿灿进来,赶忙斟茶。
“这是虚婆的女儿后工。”小九对阿灿说。
阿灿对后工一笑。后工红了脸,跑了出去。
外面传来虚婆的声音:“就在门口,切莫乱跑!”
虚婆进来,面带笑颜,对阿灿说:“两位男客官,就住西厢房;这位女客官,就住在北屋的西侧房。这样,你们有事也好商量。小九,就住东厢房吧。”
“这样最好。一会,我还要带她们去马市,把马匹买回来。”小九说。
“让后工陪你去。马市里的人,她熟。”虚婆说。
阿灿忙说感谢。虚婆有些不好意思,吃了一碗茶,就出去了。
“我们为何要去马市?”阿灿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