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榜再看四名轿夫,早已气绝身亡。仔细检查四人的身体,却没有丝毫证明身份的信息……
“多谢朋友相助,能出来和李白吃碗酒吗?”李白双手抱拳,向着巽位,朗声说。
树林中毫无动静。
“朋友不方便,那改日再聚。从今以后,李白必为你多吃一碗!”李白说。
树林中依然毫无动静。
李白胳膊受伤,孟浩然、杨榜的伤口也再次破裂,鲜血浸透了衣裳。阿蛮、阿灿忙为三人包扎。
“五哥,看来人家不见咱们。”天宝走过来,对李白说。
“那咱们回去吧!”李白沮丧地说。
回到白门酒坊,六人依然心有余悸。想想当时的场景,若不是有人暗中帮忙,陈尸凤凰台的,就是自己了。尤其是杨叛儿临终前说的那句:金狎城,更是令人匪夷所思。
董禾见六人满身血污,惊恐不已。
“大哥,这个杨叛儿是什么人?”天宝问。
“不知道。我行走江湖这些年,从没听说过这号人。”望着多愁善感的天宝,孟浩然煞白的脸上,强挤出一丝微笑,说。
“这个金狎城一定不是帮会名字,一定是人名。杨叛儿是受金狎城的指令,来杀我的。这个金狎城是谁呢?天山派的吗?”李白踱来踱去,自言自语着。
“不管怎么说,杨叛儿给我们留下这条线索,我们总会找到这个人的。我看丹阳咱们不宜久留,应赶快到江陵去!那里有少伯、少府照应,咱们就安全了。”孟浩然对李白说。
李白点点头。
阿蛮、天宝、阿灿回到房间,阿灿就要为天宝换衣裳,被阿蛮一把拉住。阿灿不解地看着她。
“这架打的,不舒服。”阿蛮说。
“可咱们毕竟胜了。你不知我的心有多害怕!咱光担心谪仙人了,忘记了孟夫子、师父身上有伤。若不是有人相帮,耗死的,就是咱了。”阿灿心有余悸地说。
“可这个杨叛儿,我觉的怪怪的。你们说,她就四个同伙吗?”阿蛮问阿灿。
阿灿一听,顿时心慌,说:“莫非,她们还有人?”
“瞧把你吓的,还少主呢!有贼心没贼胆!”阿蛮说。
阿灿红了脸,知道阿蛮妒忌自己和天宝过分亲近,说:“别吓我,我怕你!”
阿蛮呵呵笑了起来,说:“你在家待着别动,我和天宝出去趟。”
“为何不带我?”阿灿惊讶地问。
“不是不带你,是万一明早我俩回不来,你要告诉李白和杨榜,让他们不要着急。”阿蛮说。
“为何回不来?”天宝问。
“守株待兔,能约时间?”阿蛮嘲笑着说。
天宝笑笑,不再言语。阿灿听了,只得同意。
“你还记得杨叛儿的衣裳吗?还有轿夫的衣裳?这件事,只能劳你帮忙了。”阿蛮笑着对阿灿说。
“这个时辰,莫非让我去偷?”阿灿说。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是借!我们回来后,你再把衣裳还回去。”阿蛮说。
“若你们明日回来,我去还衣裳,岂不找着挨打?”阿灿说。
“那是偷是借,你看着办吧!”阿蛮说。
天宝不由笑了出来。
阿灿无奈,只得出来,去寻找裁缝铺……
阿灿走后,阿蛮将天宝易容成杨叛儿,自己易容成轿夫,等待阿灿。阿灿回来,见了阿蛮的手段,惊骇不已。
天宝、阿蛮换了衣裳,跃上楼顶,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两人来到凤台山,没有沿着山路上行;而是跃上路旁的树枝,在树丛中跳跃着,来到凤凰台。
两人站在树杈间,向凤凰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