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回来,带了一些野菜回来。
“大阿娘,快把鸡爪连嚼碎后咽下去。其余的,让师姐们吞服。我和天宝要回去看看,这帮人到底想干什么?”阿蛮说。
“树林里有埋伏吗?”公孙大娘一边吞嚼鸡爪连,一边问。
“没有。你和师姐们到树林中潜伏起来,等着我们。我们不来,你们切莫再走。”阿蛮说。
“好吧,你们小心。”
公孙大娘说完,顾不的两人,拿着鸡爪连,走入树林,分发给弟子们。
阿蛮把天宝抱下马来,从背袋里拿出过去的衣裳给他换上,然后把他易容成红绫的模样;自己也换上旧的衣裳,易容成严庄的模样;两人互相审看一番,没有破绽,不由地笑了。
雨泽走了过来,见了两人,吓了一跳。
“你要把弓箭准备好。敌人若来,就用箭射他们,千万不可和他们正面交手。”阿蛮说。
雨泽点点头。
两人牵着手,纵身跃到树枝上;从树枝上,跃到树顶;踩着树顶的枝叶,向山下飞去。
两人来到山脚,站在树上,向酒肆望去:酒肆里,坐满了黑压压的一群人;人人穿着黑衣,身后背着弓箭。两人见了,大吃一惊。
“你在树上待着别动,我下去看看。”阿蛮说。
天宝看着阿蛮,点点头。阿蛮笑笑,从树上跳下来,落入蒿草中,不见了踪影。
半个时辰的功夫,阿蛮从酒肆中走出来,向天宝走来。来到山脚下,纵身跃到树上。
“这是些什么人?”天宝问。
“不像是女娲庙那帮人,看着似乎是官军。”阿蛮说。
“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吗?”天宝问。
“冲你来的,说天书在你身上。她们用巴豆水给我们煮的米饭,等我们精疲力尽时,在山顶的延古寺生擒我们。”阿蛮说。
“这么歹毒?是这些黑衣人生擒我们吗?”天宝问。
“他们是其中一部分,在延古寺还有一帮人。”阿蛮说。
“他们呢?死了吗?”天宝见黑衣人皆趴在桌上,久久未动,问。
“他们自己的毒药,我让他们自己吃了。是死是活,只能听天由命。万一是蒙汗药呢?”阿蛮笑着说。
天宝听了,笑了起来,
两人回到树林,将事情说与公孙大娘。风娟、深雨等人听了,脸色顿变,惊恐不已。
“这些年来,我把你们护在翅膀底下,让你们忘记了江湖的险恶。若不是阿蛮、天宝,世上再无浑脱派。”公孙大娘伤感地说。
“师父,是我们错了。”风娟说。
“师父也错了,只顾着关隘酒坊,忽略了路边的摊铺。记住这个教训吧!”公孙大娘说。
“山下那个丑女人叫金鸽,领头的黑衣人叫赵清溪。大阿娘可听说过这两人?”阿蛮问。
公孙大娘沉思片刻,摇摇头。
“那首座呢?在前面延古寺,等待我们的人,领头的就叫首座。”阿蛮说。
公孙大娘还是摇摇头,说:“他们怎么知道、天书在天宝身上的?”
“我也纳闷。我是那天晚上才知道的,消息不可能从天宝这泄漏。”阿蛮说。
“那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公孙大娘疑惑起来。
“师姐们肚子还疼吗?”阿蛮问。
“肚子不疼了,就是浑身没劲。”风娟说。
“那咱们就去延古寺歇息吧!”阿蛮说。
公孙大娘点点头。一行人向山顶行来。
延古寺,位于青龙山顶。红墙灰瓦,巍峨庄重。山门前,有一棵白果树,树形奇特。白果树高三十丈、树围十丈有余。树干上,衍生出八条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