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右拐?出平林镇左拐,那条路又宽又平,盘旋上山就是了。”
文思说完这句话,公孙大娘、天宝、阿蛮惊出一身冷汗来。三人心中同时在问:那酒肆老头为何骗我们?
这时阿蛮站起身来,说:“伯父,我想小解。”
文思让小童领阿蛮去茅厕。
“进山的路是谁告诉你们的?”文思问。
“是平林酒肆的老头。”天宝说。
“老头?这又不对了。明明是韦婆领着他的儿子儿媳在开酒肆,哪来的老头?”文思更是糊涂,说。
“出事了!禅师,你我二人下山趟如何?”公孙大娘说。
“下山?验证一下韦婆的身份?”文思说。
“伯父,那酒肆确实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不是老婆婆。我们人多,他忙不过来,我的师姐们还去帮忙。吃饭的时候,他告诉我们上山路径的。”天宝说。
“如果酒肆的老头是假扮的,那李仙人的这封信就是假的。有人故意引我们来大安山,想一举歼灭我们。又是什么事让他没有下手,放我们一马呢?”公孙大娘眼盯着文思,说。
文思沉思片刻,突然喊道:“赞公、盛仑!”
随着喊声,赞公、盛仑走了进来。两人甚是健壮,一看就是功力深厚。
“你们两个下山,看一下平林酒肆的情况。”
听文思吩咐完,两人转身要走,公孙大娘喊住。
“万一你们下山,再次中计,如何是好?”公孙大娘说。
赞公笑笑,说:“掌门放心,在安州地界,还没人敢撒野。”说罢,两人转身而去。
公孙大娘看了一眼天宝。
天宝会意,见两人刚迈出门槛,纵身跃起。抽剑出剑,一气呵成;一招“流水行云”,直击赞公的后脑勺。
赞公、盛仑听到身后疾风来袭,左右闪避,同时飞腿踢出。天宝空中落下,一脚踏在一人脚上。随两人的力道,身子再次跃起,轻轻落在两人前面。
两人握鞘抽剑,可剑没抽出,天宝的剑尖已到眼前。寒光闪闪,冷风嗖嗖,剑刃显然锋利无比。两人只得后退。
天宝一招“云合雾集”;赞公、盛仑虽拉开一些距离,但天宝的剑尖始终不离两人面庞,直恍的两人头晕眼花,渐渐退回到厅堂;天宝不再追击,直到此刻两人连抽剑的功夫都没有。
“好剑法!贤侄不愧是姑爷的兄弟,剑法果然了得。你们退下,让我跟贤侄比划比划。”
文思说着,已拔剑在手。
天宝停住,看着公孙大娘。
公孙大娘说:“天宝,龙泉派的灵虚剑法,也是十分了得。你要珍惜这次机会!”转头对文思说:“咱们到院子里去,也好让弟子们见识一下。”
文思说好,于是便来到院中。
文思说了句:“贤侄请!” 侧身而立,右腿在前,右手持剑;持剑的前臂微曲下沉,约与腰齐;剑尖微微上指天宝喉部,左手在后自然弯曲上举。正是灵虚剑法的起步式:投桃报李。
天宝此时已还剑入鞘,看了一眼公孙大娘。公孙大娘点点头。天宝提一口气,手拍剑鞘,猛见青光闪动,无忧剑疾刺而出,直击文思的咽喉。
文思大惊,手腕抖动,铮铮有声,似乎变成无数柄长剑齐出,刺向天宝的咽喉、胸口和小腹。剑招精奇,势道凌厉,正是灵虚剑法的第一式:以身戴行。
天宝经过几次历战,对剑法已颇有心得。见文思虽势道凌厉,却没有杀他之意。于是纵身后跃,一招“雾鳞云爪”,长剑圈转,将文思攻来的无数柄剑笼罩在自己的剑圈之中;文思接连变招,始终脱离不了天宝的剑圈,反而被他带着忽而直冲,忽而斜进,忽而奔行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