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背着受伤的好友,冲杀出来。到了安全的地方后,这位友人终因失血过多,无力回天。临死前,这位友人向他透露了实情:他是禽子派的弟子。他告诉了雍尊师这样一句话:禽子派,上狎郭”
“上狎郭?”天宝惊问。
“是的。那时候,我们尚不知江湖上有这么一个门派。但这位友人和雍尊师相交半生,临死时才说出这句话,自不是泛泛之言,必定含着深刻的用意。我和雍尊师在江湖上,暗暗查找禽子派的蛛丝马迹。非但没有查到线索,反而险些再次丢了性命。后来我们改变思路,专门搜集春秋战国时期的典籍。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们查到了禽子派的渊源。”屋婆说。
“屋婆,在丹阳,我们遇到了一个艺妓,名叫杨叛儿。她将李白骗到凤台山,要杀死他。多亏我们及时赶到,才将他们打败。杨叛儿临死前也说了一句:金狎城。莫非她也是禽子派的?”天宝说。
“怎么,金狎城也露面了?她的武功很厉害吗?”屋婆说。
“非常厉害。她一手用绸带弹琵琶,一手持剑迎战我、阿蛮、阿灿,我们却不能胜她。”天宝说。
“什么,用绸带弹琵琶?什么曲?”屋婆脸色突变,问。
“《淮阴平楚》”阿蛮轻声说。
“莫非是她的弟子?没听说啊!”
屋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是有些惊慌,喃喃自语着。
“这个人也说不的?”天宝问。
“说不的,说不的。”屋婆说。
“雍尊师因为什么,得罪了禽子派?”阿蛮问。
“这就是让人恐怖的地方呢!因为我们不知道谁是禽子派的人,也不知道禽子派主张什么,我们可能无意间就会得罪他们,招来杀身之祸。雍尊师至死也不明白,什么地方得罪了禽子派。”屋婆说。
“阿娘和我说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这世上有了禽子派,他就休想不留下痕迹。屋婆,放心吧,我一定替你查清这个禽子派的底细。”天宝信心百倍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屋婆高兴地答应着。……
次日,天宝、阿蛮醒来时已是日上树梢。老者已将早餐准备好。吃完饭,天宝久久看着屋婆。
“怎么,还有话要问?”屋婆笑着说。
“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天宝说。
“童言无忌,说吧。”屋婆说。
“给人钱财,是对人的不敬。可我看屋婆和老伯衣裳破旧,生活艰辛,甚是不忍。我布袋里有些银两,想留给屋婆。让老伯为你做身新衣裳,买些鸡蛋、肉,也是好的……”
未等天宝说完,屋婆笑了起来,说:“送人钱财,出于真诚,便无不敬之说。可俗话说的好,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我垂死之人,打扮新艳,给谁看呢?”
“给自己看也是好的!何况,你每次穿衣的时候,想起我们两个胡闹,必心笑一番。每日保持一个好心情,也是修炼之道。”阿蛮笑着说。
屋婆笑得更开心了,连着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阿蛮从布袋里拿出所有银两,放到饭桌之上,然后和屋婆、老者告辞。
屋婆亲自将两人送到大门口,端详天宝半天,说:“那个阿灿,也来了大匡山?”
就这一问,把阿蛮、天宝惊的目瞪口呆,久久不语。
“阿灿是个好娘子,你可以帮她。爨归王虽然庸俗,也可堪大任。就是她那个阿娘阿姹,心胸狭窄、飞扬跋扈,志大才疏,是个惹祸精。”屋婆说。
“那爨国之危,如何化解?”天宝问。
“爨国的危机,在内不在外。你们俩个陪阿灿走一趟爨国,震慑一下大宗爨崇道;把石门关与开边县,夺回来给阿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