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玄风、雨泽走了出去。一会,领着杨钊、郭虚已、李璘走进来,后面跟着张小敬、火拔归仁。阿灿大为吃惊,惊恐地看着阿蛮。
阿蛮见阿灿惊慌,笑笑,轻声说:“别怕,看他们为何而来?然后,再捉弄他。”
阿灿听了,扑哧笑了。
公孙大娘要起身,被吴娘拉住,说:“他们是冲着太白来的!”公孙大娘见吴娘镇定自然、不亢不卑,内心暗惊,又坐了下来。
李白忙起身,向郭虚已行礼。
“师父,吴伯、吴娘,这位就是剑南节度使郭虚已、郭节度!”李白想不到郭虚已能来,顿时有些高兴,说。
东岩子、吴伯、吴娘神情坦然,微笑着说:“阳冰,给郭节度行礼!”
李阳冰、柳紫风忙向郭虚已敬酒。
“你们先向永王敬酒!”郭虚已笑着,把李璘拉到李白面前,说。
李白得知站在郭虚已身后、相貌一般的年轻人是永王,也是大吃一惊,忙抱拳行礼,说:“李白不知永王殿下来到,失敬!失敬!”
“郭节度是我的舅舅,谪仙人先向他行礼,也是应该的。”李璘笑着说。
李璘向东岩子、吴伯、吴娘、公孙大娘行礼,东岩子、吴伯、吴娘也只是微笑着点点头;公孙大娘让李璘坐下吃酒。
雪萱、霜青给张小敬、火拔归仁端来酒桌。两人道了谢,坐下吃了起来。
至雨、云霜、雨泽给郭虚已、李璘、杨钊端来酒桌,放在了主宾之位。
杨钊不肯坐,来给东岩子、吴伯、吴娘磕了头,方坐下吃酒。
杨钊刚刚坐下,李阳冰、柳紫风过来敬酒。
李璘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说:“不知道贤伉俪成亲,我来的仓促了。”说着,解下腰间佩玉,送给李阳冰,说:“略表诚意!”
李阳冰接过佩玉,再次敬酒感谢。
“我闻听谪仙人来了剑南,一路赶来。谁知到了飞灵寺,才知失火被焚。故特来找谪仙人商议:重修飞灵寺。不知意下如何?”李璘说。
“飞灵寺损毁严重,若要重修,花费银两甚巨。”李白说。
“银两的事,谪仙人莫管。你只需派人监管足矣。”李璘笑着说。
“那李白感谢永王的大力相助!若哪天用得着李白,尽管吩咐。”李白端起酒杯,激动地说。
“真是谪仙人!豪爽得很!”李璘与李白一饮而尽,说。
李璘见天宝冷眼看着自己,便对郭虚已说:“舅舅,这个就是天姥山的天宝。”
郭虚已一惊,忙向天宝敬酒。天宝说着多谢,一饮而尽。
“那日在涪城,为何没有看到你?”郭虚已问。
“我和阿姐在酒坊吃的。”天宝说。
“改日同谪仙人再到涪城,咱们斗酒如何?”郭虚已说。
“我听五哥的。”天宝说。
“那我就在涪城等你们。”郭虚已高兴地说。
杨钊站起身来,向东岩子、吴伯、吴娘、公孙大娘敬酒,又向李阳冰、柳紫风敬酒,又向李白敬酒,又向天宝、阿蛮敬酒,方才坐下,向浑脱派弟子敬酒。
“杨兄,你的身子,可是好了?”天宝问。
“承蒙刘郎挂念,都好了。启禀谪仙人,鲜于掌门不在,杨钊毛遂自荐,重修飞灵寺之事,我来监管吧!”杨钊说。
“我也有此意。你就听从永王吩咐吧!”李白说。
杨钊连忙应诺。
“谪仙人,族叔现居何职?”李璘问李白。
“这个,闲居在家。”李白不好意思地说。
“舅舅,剑南可有空缺?”李璘问。
郭虚已沉思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