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不让你退!我就想听一下,天宝这两千金,你是如何骗的?”李隆基问。
“我可没骗啊!天宝你自己说,这两千金是怎么回事?”李守礼看着天宝,说。
“我们来了长安,住在西市。房东的女儿叫后工,是个牙婆。我们要买房子,她就向我们推荐了梅园。说梅园都争到两千多金了,只有找邠王,才能两千金拿到手。”天宝说。
“听听,听听,没我什么事吧?”李守礼笑着说。
“那这个后工,你怎么认识?”李隆基问。
“我们常在一块做生意……”
未等说完,李守礼懊恼不已,恨恨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李隆基哈哈大笑。
天宝、阿蛮、太真困惑地看着他。
李隆基看着三人困惑的表情,笑的更大声了。
“三郎,你为何发笑?”太真问。
“怪不得你们失了两千金,活该!活该!邠王都抽自己嘴巴子了还不明白?”李隆基看着天宝、阿蛮,问。
天宝、阿蛮、太真均摇摇头。
“三郎,给为兄留点脸面吧!”李守礼嘿嘿地笑着,说。
“好了,好了。太真,你带阿蛮去找高力士,让他把梅园的房契找出来。盖上御印,让阿蛮带回来。我要和天宝、邠王单独说会话。”李隆基说。
阿蛮连忙谢恩,起身过来搀扶着太真,走了出去。宫女过来,把茶桌撤了下去。
李隆基挥挥手,宫女把殿门关上,走了出去。大殿里,只剩下李隆基、李守礼和天宝。
“听说,你见过上官昭容?”李隆基问。
天宝一愣,惊讶地看着李隆基。
他极力想从李隆基的目光中,判断出李隆基的目的何在?毕竟上官婉儿是被他杀死的。在茅山,九仙媛就说过,这事要追查起来,不知有多少颗人头落地。他大意不得。
半天,天宝才说:“你怎么知道?”
他必须说话,还要引得李隆基说话;从他的话语中,判断他知道多少。
“这么说,你承认了?”李隆基说。
“就是上官婆婆把我从阿灿手里救出来的。”天宝说。
“不可能。三郎,是我亲手入殓的昭容。昭容的头颅,是我亲手缝上去的,这怎么能复活?”李守礼说。
“那你看看这个。”
说着,李隆基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纸,递给李守礼。
李守礼忙起身接过来,纸条上写着“快走”两个字:字体娟秀,飞白鸟形,正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上官婉儿的笔迹。
“这从何得来?”李守礼惊诧地问。
“李白带来的。他护送张九龄回韶州,在秭归鹡鸰酒坊,有个白发妇人送来的。”李隆基说。
“她就是婆婆。我见她的时候,她就是满头白发,身穿白衣,拄着一根龙头拐杖。”天宝说。
想到李白,天宝心里就坦然了。
“她为何救你?”李隆基问。
“她说是我的阿娘,找到了她的师父;她师父派她来的。”天宝说。
“怎么,昭容还有师父?这怎么可能?”李守礼面露惊恐,说。
“她去救你,为何没有杀死爨国人?”李隆基问。
“本想杀死她们的。阿灿对她讲了长安发生的事情,她就把她们也救了。”天宝说。
“是放了,还是救了?”李隆基问。
“是救阿灿她们出长安城的那帮人,在阿灿的食物里下了毒,想毒死她们。婆婆给她们吃了解药,把她们救了。”天宝说。
“救爨人的是什么人?”李隆基问。
“阿灿她们不知道,只知道那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