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梅园,雨泽拉着天宝来到公孙大娘的屋里,说了今日见到的建宁王李倓,就是江陵卧龙酒坊的高鼻秀目男子。
“你没有看错?”公孙大娘惊恐地说。
雨泽坚信地点点头,说:“想了半天了,没有错。记得当时,那句‘二岗的伤势如何’这句话,就是他说的。”
“看来,太子也参与抢夺天书了。”公孙大娘说。
“我更担心他们是冷月派。”雨泽惊恐地说。
“永王是冷月派,建宁王再是冷月派,那天宝的处境,就更危险了。以后你俩出门,要格外小心。”公孙大娘说。
“今天你说的话,太惹祸了!怎能说识的他们?”雨泽训斥天宝说。
“咱和他不认识,他们不照样杀咱们?”天宝说。
“你这样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当时在女娲庙,李仙人走在前面,可那个链子锤却向你打来。若不是孟大哥舍身相救,也许他们的计谋就得逞了。”雨泽说。
“可那个时候,我们都以为冲着五哥去的。”天宝说。
“这就是他们的狡猾之处。”雨泽说。
想起女娲庙激战,天宝想起了孟浩然,心不由沉重起来。
“如此说来,他今日来见你,绝非偶遇。那他们又想做什么呢?”公孙大娘面色沉重的说。
“莫非他知道了我内谒者的身份?”天宝说。
“不可能。你的身份,咱们家里,只有咱们三个知道。皇宫里,只有齐国公、皇帝知道。其他人怎么知道?”公孙大娘说。
“天宝,你还不想隐瞒谁?今日说出来,师父好提防!”雨泽说。
公孙大娘看着雨泽,点点头,说:“还想告诉阿蛮吗?或者阿仙?”
“不了不了,就咱们五个知道吧!谁也不能告诉了。”天宝忙说。
公孙大娘点点头,说:“这个女艾,来的奇怪。我暗中观察,此人练过功夫。走路轻,反应灵,不简单呢!”
“让我和天宝去查查她吧!”雨泽说。
“你们先听少娘安排吧!”公孙大娘说。
夜里,天宝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把李惔化成两卦,放入九宫格中。在脑子里推来推去,都是:妖王,三九。天宝烦躁,坐起来,用力地打着火镰,想点燃油灯。
“我来吧。”不知何时,雨泽早坐在天宝身边。见天宝一时点不着油灯,接过火镰,说。
点亮油灯,天宝下炕,穿上勾履,就要往外走。
“你要干什么?”雨泽警觉地问。
“我想出去走走。”天宝看着雨泽,说。
“不行。菊园的怪声还没消除,少娘都不许你夜里出去。”雨泽说。
“那去看看麻雀,如何?”天宝说。
“麻雀也睡觉呢!何必打扰他们?”雨泽说。
“也许有我们这样的呢!”天宝笑笑,说。
雨泽无奈地摇摇头。
刚打开屋门,一只麻雀飞了过来。天宝忙伸出手去。麻雀落在天宝的掌心,喳喳地叫着。
“那你叫小仙好不好?”天宝问。
“怎么,真的成功了?”雨泽惊喜地问。
天宝点点头,依然听麻雀喳喳地叫着。
“你对他说,交朋友,情义最重。无情无义,卑鄙无耻。”天宝说。
麻雀点点头,扑啦啦飞走了。
“麻雀说啥?”雨泽好奇地问。
“她说,还有一只麻雀,想做我的朋友。可又害怕哪一天,我生气了,把他吃了。”天宝笑着说。
“那为何叫小仙,不叫小蛮?”
“下一只就叫小蛮,再下一只就叫小泽。”
“小泽你不许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