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皇城,寂静无声。
夜色中,两只九尾狐贴着墙根,躲过大街上巡逻的金吾卫,疾驰而行……
九尾狐从景风门大街东行,来到兴庆宫。越墙而过,跃入宫中。
兴庆宫内,一队队金吾卫手持灯笼,搜寻着每一个角落。九尾狐趁着间隙,在花丛间跳跃着,躲避着。
越过内墙,躲开了巡逻的金吾卫,来到了龙堂。
龙堂里,黑黢黢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九尾狐紧紧靠在屋门上,不敢乱动。
九尾狐的眼睛里冒出绿光。
九尾狐望去:厅堂正面的墙壁上,挂着睿宗和昭成皇后的画像。画像下面,是又长又宽的木案。木案上,摆放着祭品。木案前面,是一尊青铜香炉。香炉里,有未烬的高香。
九尾狐在厅堂里寻找起来……
一番折腾,一无所获。九尾狐甚是失望,慢慢站起身来,随之恢复成人形。原来九尾狐正是扎姑、虾姑。
“鱼郎又骗我们?”虾姑恼怒地说。
“回去再说。”扎姑说。
殿门开启,外面无人。二人闪身而出,越过院墙,隐身于夜色中……
在东宫有一个西池院,这是她们的住处。
回到西池院,二人依然愤愤不平。
“怎么办?把鱼郎喊来,责问于他?”虾姑说。
“有什么用呢?我看,还得咱们自己想办法?”扎姑说。
“回菊园。逼天宝出来,咱们直接问他。”虾姑说。
“天宝从小由三娘子教养,人小鬼大。若想与他合作,咱得准备点真东西。”扎姑说。
“把幽州的事说给天宝,如何?”虾姑说。
扎姑嘿嘿地奸笑起来。
这日,少娘来到梅园。玄风接着,领少娘来到集贤殿。
集贤殿里,公孙大娘与仙环正在吃茶,见少娘来了,忙起身相迎。仙环给少娘磕头行礼。
少娘告诉公孙大娘:安庆宗在二妓坊订了厢房,晚上让天宝去吃酒。公孙大娘忙让霜青去喊天宝。
少娘抓过仙环的手,开始为她诊脉。
“我感觉好了。吃的快赶上师妹们了。”仙环说。
“少娘来趟不容易,让她给你看看。”公孙大娘说。
少娘诊完脉,长舒一口气。
“怎么样?”公孙大娘关切地问。
“病是好利索了。就是虚弱,元气不足。你出去吧,我要单独与掌门说点事。”少娘对仙环说。
“我不能知道吗?”仙环问。
“你坚强吗?知道了不害怕吗?”少娘问。
“我坚强的,死也不怕。”仙环说。
少娘笑了,说:“那倒不至于。只因你元气不足,故而你有一场劫难来临了。”
“是吗?我整天担心这事。来了吗?”公孙大娘急切地问。
“到眉心了。”少娘说。
公孙大娘忙把仙环拉过来,端详着她的眉心,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躲不过吗?”公孙大娘问。
少娘摇摇头。
“我既托了你,有些事,还是你向她讲吧。”公孙大娘说。
“今晚上,跟着天宝去吃酒。晚上住在那里,我再给你调理。”少娘说。
仙环忙说感谢。
天宝、阿蛮进来,忙向少娘行礼。
“今晚上住在二妓坊,陪我串个门。”少娘对天宝说。
“我也去。”阿蛮说。
“你跟着可以,要听话。”少娘说。
阿蛮连忙保证。
少娘笑着告辞。
“这人怎么看着这样的眼熟?”送走少娘,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