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说,以防有人查夜。”
三人钻入被窝,没有一丝睡意。
“无论如何,我们明天要离开这里。”雨泽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天宝说。
三人说着一早就走,谁知说着说着,三人睡着了。
等雨泽醒来,天已大亮。雨泽慌忙推醒两人。三人慌忙下炕洗漱。
叩门声传来,随即艺伎的声音传来:“客官,是否准备早饭?”
“准备吧。”阿蛮说。
一会,三个艺伎把饭端了上来。把饭桌放好,躬身行礼说:“龙泉寺的和山,已经在楼下等你们了。”
三人听了,内心顿凉。匆匆吃完饭,随艺伎来到楼下。
和山向前行礼,说:“掌门从宫里回来了,要见你们。快走吧!”
三人随和山来到龙泉寺。刚过大雄宝殿,从法堂里,走出一个中年僧人,身材威猛,剑眉龙眼,长方脸面,甚是英俊。
“久仰久仰,想不到天宝如此年轻!”中年僧人说。
“这是我们的掌门。”和山说。
三人向前行礼。
天宝说:“想不到大琳掌门如此英俊。”
大琳哈哈大笑,四人走进法堂。
小弥撒把茶水端上来。
“国遭大难,事务繁杂,一会我还要进宫。你们不远万里,来到渤海国,可有要事?”大琳说。
“一来探望平阳伯禽,二来相告杨叛儿被害了。”天宝说。
大琳吃了一惊,问:“襻儿死了?”
“我们路经丹阳,天降大雨,便到路边一庙内避雨。杨叛儿身受重伤,奄奄一息,托我们到龙泉寺报信。到了大安山龙泉寺,见到文思禅师。文思禅师说杨叛儿是北龙泉寺的人,让我们来北龙泉寺相告,顺便看看平阳伯禽住的是否习惯。”天宝说。
“施主可知是谁伤的襻儿?”大琳问。
“我也这样问过她,她眼含泪水,始终没说。临终前,她嘴里嘟囔着三个字:金狎城。这就是事情的经过。”天宝说。
“金狎城?什么门派?”大琳问。
天宝摇摇头,说:“从未听说过。”
“你们来趟渤海国不容易,本应尽地主之谊,陪三位游玩几天。可国王战死,举国哀默,实在对不住了。我劝三位还是早些离开渤海,返回大唐吧。”大琳说。
“多谢禅师关照。”天宝说。
金异络端着盘子走了进来,盘子里有十个银元宝。
“这是掌门给三位的盘缠,务望收下。”金异络说。
“不成敬意,收下吧。”大琳说。
“恭敬不如从命,那我们就收下了。”天宝说。
小弥撒拿来包袱。天宝把纹银放入包袱包好,交给雨泽。金异络将三人送出山门方回。
回到金阳坊,三人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这也没有可疑之处啊!”阿蛮说。
“可大琳自始至终,没有回答平阳伯禽的事情。”雨泽说。
“李白为何把儿女送到渤海国来?”阿蛮不解地问。
“李白被天山派追杀,怕殃及他们。”天宝说。
“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雨泽说。
“那咱吃了午饭再走。黄昏时分赶到兴州,与井儿再玩耍一晚。明日早起,一气赶到营州。”天宝说。
阿蛮、雨泽欣然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