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给杜甫买了个遍。当然,这一切都是天宝结账。
来到雁荡坊,李白让艺伎服侍杜甫沐浴。沐浴完毕,五人下楼吃酒。
“某幼年丧母,被姑姑抚养。待长成年,举士不第,漫游燕赵齐鲁,幸遇司马真人。他与我言道,梅开待寒,锋利待砥。绵州李白,人称谪仙人,会来寻你。望珍惜情缘,一生相助。”杜甫说。
“我曾去京兆杜陵寻你,没有寻到,方知你在洛阳。”李白笑着说。
“某祖上为京兆杜陵人,阿爷曾为奉先县令,后到兖(yǎn)州任司马。姑姑做主,为某定下亲事,令我来完婚,便在洛阳住了下来。岳丈是司农少卿杨怡。成婚后,岳丈托人寻了含嘉仓的差事,养家糊口。”杜甫笑着说。
“阿嫂也在洛阳?”天宝问。
“姑姑去世后,便搬到首阳山居住。有一百多里地呢!”杜甫说。
“这次把妻子接上,一同到长安居住。”李白说。
“某已有儿女一双,到长安居住,花费太大了。”杜甫急忙说。
“这些你莫管,一切我来安排。六弟,就让子美一家住松霞院吧,离我近些。”李白对天宝说。
“这样最好。”天宝说。
“怎么,住在刘节度的家中吗?”杜甫警觉地问。
李白大笑,说:“六弟买了上官昭容的梅园,房子多的是。你尽管搬来就是,其它莫管。”
“那多谢刘节度了!”杜甫向天宝抱拳行礼,说。
“都是自家兄弟,怎么如此拘谨?放开些。”李白说。
“杜兄,我与五哥是结拜兄弟,同生共死。咱们虽然没有结拜,但也是投缘的兄弟。天宝的,就是兄长你的。”
“瞧瞧,这才是兄弟!”李白说。
杜甫不由的笑了起来。
“高适、高达夫可曾知道?”李白问。
杜甫摇摇头。
“在幽州,嵩阳观宗堂主手下,有个紫薇郎,名叫高适。五哥找的,是不是此人?”天宝说。
“不急,待我细细查访。”李白说。
“我在洛阳有个好友,名叫焦遂,是上古杜康酒的传人。今在天津桥南,自家开了杜康酒坊。某囊中羞涩,他便赠酒与我。若谪仙人愿意,我引见于你。”杜甫说。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明日去谢谢人家,六弟,多备些银两。”李白说。
一阵惨叫声传来,把五人吓了一跳。至雨飞身而起,冲了出去。
“十四郎,你莫出来。”风娟说着,用手按住天宝的肩膀,拔剑在手,冲了出去。
天宝见至雨、风娟冲了出去,也拔剑出来,掀开门帘,向外望去:只见大堂里,一个中等身材的人正与四人相博。中等身材的人用刀,其余四人用剑。中等身材的人眼见不支。
“这人的刀术,应是日本刀法。”杜甫说。
李白、杜甫也起身来到门口,向外窥视。
“以多打少,好不要脸。”
说罢,天宝纵身而出,一招风行水上,挥剑平劈,斩向其中一个。
那人听到风声,挥剑相迎,与天宝打个正面。天宝定睛一看,此人正是北龙泉寺的盛勋。天宝后退一步,看着盛勋。
盛勋并不认识天宝;见了天宝的剑法,似曾相识,不由大吃一惊。片刻,大声说:“莫管闲事!”
至雨、风娟虽然早出厢房,见刺客并非针对天宝,便没有插手;而是站在旁边,查看双方的路数。今见天宝冲了出来,两人大惊,忙飞身而起,过来护住天宝。
“快回厢房去!”至雨对天宝说。
“他们是北龙泉寺的。”天宝说。
“与你何干?”至雨怒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