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马紧张起来,问道:“府衙大牢?他犯了什么罪?什么时候被抓的?我问酒楼的人,他们没跟我说呀!”
“他在城外奸污一名妇女,并且两次意图杀人,今天才发生,事情还没传开,所以酒楼的人没跟你说!”
钟灵秀说着就往秦武的房屋里走去,但是跟前这个男人伸手拦住了她。
“院门上着锁,你是翻墙进来的?私闯民宅!你想干什么?
“喂!拜托!你也是翻墙进来的,凭什么管我?”
“我是听见里面有打斗声,才翻墙进来的,而且我还救了你,现在既然秦大哥被捕入狱,屋主不在,你的身份又不清不楚,你不能进屋!”
钟灵秀听见此话就恼了,她质问道:“喂!大哥!屋主不在,那你又算老几?我能不能进去,凭什么你说了算?我看你也想进去看看吧?”
“好!那我们互相监督,进去之后什么也别拿,什么也别动!”
钟灵秀点头同意了,随即,便跟身旁这个男人走进了秦武的屋子,不过,可以想象的是,屋里根本没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就算有,刚才也被蒙面人拿走了。
“你是在找什么东西?”男人问。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的身份不清不楚,还是从外地来的,谁知道你是干嘛的!”
“我叫林非,原本是清河县捕头,前段时间辞官没干了,来江都城是投奔我舅父的,我舅父在朱雀巷开了家酒楼,叫祥云酒楼,你要是觉得我身份不明,可以报官抓我!我林非行得正坐得端!你!你是什么人?说清楚!”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叫什么?我没兴趣知道你,你又何必自报家门?”
钟灵秀说着往外面走去,她准备要开溜了。
林非威胁道:“不说清楚身份,就别想走!你不是我的对手!”
钟灵秀不爱搭理林非,也不相信林非会把她怎样,就自顾自地往院门口跑去。
林非飞身追上来,拽住钟灵秀的手臂,两人打斗起来,林非虽然身手了得,但是却招招留情,好像是不忍对女人下狠手。
钟灵秀瞧出了林非的软肋,冲着街道外面喊道:“快来看啊!这里有人打女人!有人打女人!”
林非瞬间被激得恼羞成怒了,斥责道:“你别胡说八道!谁打你了?”
钟灵秀瞧见林非委屈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趁着林非心虚,她便赶紧脚底抹油开溜了。
回自己的院子前,钟灵秀特意去吴凌霄的单住卧室外面瞧了瞧,屋门口的饭菜还是没有拿,没想到吴凌霄也还是有点良心的,知道缅怀下去世的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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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钟灵秀是饿着肚子醒来的,时辰还早,小倩还没端来早饭,于是,她就自己去厨房找吃的。
当钟灵秀拿着包子馒头往回走,路过七夫人的院子时,碰巧,吴凌霄从七夫人的房间开门了出来。
“小娘子!我昨晚到处找你,你上哪儿去了?”
钟灵秀瞧见吴凌霄正系着腰带、整理着衣服,瞬间就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呵呵冷笑,也不想多说什么,拿个馒头塞进了吴凌霄的嘴里。
吃过早饭后,小倩跑来传话,说老夫人少夫人和少爷叫钟灵秀去商量事情,钟灵秀不明白,她就是个吴府的新人,为什么吴府商量事情还叫她啊!
来到客厅,钟灵秀发现,七夫人也在,事情就有点奇怪了,之前不是说,少爷的事情不都是七夫人在操办吗?
吴凌霄拉着钟灵秀,介绍道:“娘昨晚彻夜未眠,担心我再遭到歹人袭击,少夫人也说,府上的家丁没什么本事,都是群酒囊饭袋,没个英武之人,大家就提议说重金招募勇士,组建咱们吴府护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