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猪、死猪……猪猪猪猪猪！
凌懿：“！！！”
凌懿只是看了一眼，差点儿气得当场去世。
凌懿这才明白方总为什么会生气。
别说方总生气，他也很生气好吗？
这方总特别的难搞，他费了好多财力物力才到了这谈判的最后一步。
要是今天谈崩了。
那他之前的所有付出都打了水漂。
就等于，这一个月……白干了！
凌懿连忙道：“方总，不好意思，我拿错了，请稍等一下。”
方总脸色依旧很难看：“凌总，你好像并不重视我们公司，你要知道，我们公司可是有很多选择的。”
凌懿陪笑：“误会误会。”
他又瞪助理：“方案呢？我的方案呢？”
助理赶紧起身，点开U盘里面的资料，然而，点开的第一秒，资料是正常的，下一秒，这变成了那张我是猪。
助理：“？？？”
这是怎么回事？
助理鼓捣了好一会儿，幕布上显示的还是那张我是猪的动态图。
那是动态图，还是五颜六色的，文字不停的跳，看得脑袋疼。
凌懿见方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一边对方总陪着笑脸，一边沉着脸问助理：“好了没有？”
助理很委屈：“凌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方案就在里面啊。”
可是一点开就成了那张气死人的动态图。
凌懿：“！！！”
凌懿都想上手揍人了。
然而，有方总在这里，他也只能忍着，还得陪着笑脸。
助理又鼓捣了一会儿，还是不行。
凌懿也鼓捣，也不行！
那张图不断的跳动，就像是在挑衅一样。
凌懿的太阳穴突突突的跳。
方总气愤的站起身来：“凌总，我看我们之间的合作还是算了。年轻人，果然靠不住。”
“方总，方总你消消气……”凌懿追出去。
却被方总的人拦住：“凌总，到此为止，合作，你们想都不要想了。”
凌懿：“！！！”
“靠！”凌懿气得狠狠一脚踢在墙壁上。
好巧不巧的，他的大脚趾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顿时，凌懿疼得抱脚乱跳。
方总走了。
合作泡汤了。
一个月的努力全白费！
几千万的损失都打不住。
凌懿气得吐血。
他回到会议室，一把揪住助理的衣领：“你是怎么做事的？为什么会这样？你知不知道老子这一个月有多辛苦？你赔得起损失吗？”
助理颤巍巍的说：“凌……凌总，刚才秘书办打电话来说，全公司的所有电脑上现在都是这张动态图，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没法关掉。”
凌懿眼睛狠狠的瞪大：“全公司？怎么会是全公司？”
现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被人骂是猪？
草！
什么玩意儿！
凌懿怒吼：“IT部的人呢？都TM的死了吗？”
助理颤巍巍的说：“他……他们说，是有黑客入侵了系统，暂……暂时没有解决方案。”
凌懿：“？？？！”
凌懿暴跳如雷：“黑客？什么黑客？哪个黑客吃多了入侵老子公司电脑骂老子是猪？”
助理小心翼翼的说：“凌总，你，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凌懿摇头：“老子得罪了什么人？老子谁都没……”
说完一半，凌懿就顿住了。
凌懿也是很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