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快意恩仇的。
等饭庄的老板亲自把菜端上来之后，黄聪端起酒杯:“爸，生日快乐。”
二两的白酒，入口烧喉，不过黄聪还是一口闷了，此刻的他心情也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或许所有的喜怒哀乐尽在这杯酒中。
跟黄聪一样，姜帆也有道不尽的悲欢离合，心情复杂的一口把酒灌进胃里，瞬间的灼烧感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黄林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有那么一刻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紧接着白酒下肚。
黄聪“啊~”了一声，拿过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黄林就直愣愣的瞅着他，“你多大岁数了，一杯行了。”
“反了天，你还敢管自己的老子了，满上。”
姜帆这时候装作没看见，反而从地上又重新开了一瓶老白干给自己倒满。
“老头，生日快乐。”
姜帆说完后直接闷了，然后又到了一杯，看了眼黄聪，后者也不含糊端起酒杯，两人又是一口闷。
这要是让小朋友看见，会吓得躲到妈妈的身后:“麻麻我好拍，这里有三个疯子！”
菜还没吃，这三人就接二连三的喝了两轮，黄聪更是攥紧了拳头，没办法胃里翻江倒海。
黄林这时候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月牙肉放在嘴里，黄聪和姜帆也开始拿起筷子，吃点东西压压酒。
72度的酒头，没有两下子真不敢这样喝，尤其是姜帆，连着干了三杯，对着蜡烛绝对能喷出火来。
接下来十几分钟，房间内只有咀嚼的声音，都不想出丑，尽量用食物把酒压下来。
姜帆感觉舒服多了，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就要给黄林倒满。
“一半，一半就行。”
事与愿违，三个人的杯子又都满了，姜帆端起酒杯，黄聪脑瓜子嗡嗡的，“慢点喝，别干了。”
姜帆看黄林也皱眉，“三口吧！”
这顿饭并没有吃多长时间，随着黄聪实在忍不住去卫生间，就宣告了结束。
黄林不愧是老江湖，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撑得住场面。
起来的时候虽然有些打晃，不过吐字还算清晰:“姜帆还是那句话，你们哥俩好好相处。”
姜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老头，这样不挺好嘛！”
“呵呵，挺好挺好！”
姜帆继续道:“那我先走一步了。”
看着姜帆的背影，黄林打开刚才他留下的物件，视线再次变得模糊起来，兜兜转转二十多年又回来。
还有姜帆留下了一行字:岁月无边，人生有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