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
“你们来干什么?”
“你俩是姐妹没错,但也不是亲的,不过也太默契不好吧?默契得主子都要怀疑你俩暗藏祸心呢。”
小黑心肝!文家姐妹本来真的如凌霄说的,比个武谁赢谁跟主子出门,结果现在全力飞身跃上屋顶,先干掉这个。
在三人斗嘴间,侍卫与暗卫都出动了,围着凌霄随时准备要他命。
“是自己人,下去吧。”
“是,郡主。”
屋顶上,三人已经打起来了。
祁念让秋林先去做事,反正该交代的也交代了,文兰或文琴总会留一个在都城。
“你们仨别打烂我屋顶,要打下来去空旷地打吧。”
三人真的从屋顶飘下来,凌霄收手了。
文家姐妹打起来了。
祁念窝在凉亭里的躺椅上看她们打,反正两人只带一个,是谁都行。
凌霄站在祁念身旁,安然若素,根本不记得是他挑起了两人打架。
不过,最后还是文琴赢。
“主子,那我去准备了。”
“准备什么,打赢了你也去不成,主子带一人,那只能是我。”
不是吧?别说文琴,就祁念都意外,她就没想过还要带他去。
“主子带谁我不管,但我肯定在。”
“我只带文琴一个。”
凌霄不置可否,说了句,“我走了。”
又消失在蔷薇院院墙后。
什么鬼?这是把祁念当少主了?怕不是祁念要把他当祖宗?
不过祁念没想那么多,她已经说得很明白只带文琴,两人路上做伴,还有猛兽,走得潇潇洒洒,跟个男的在身边多有不便,她才不会带,走了就好。
祁念也不敢把那只黑心小祖宗当属下使用,起码现在不敢,才见第二面,不能光听文琴和文兰或者他自己说就信。
午饭过后,祁念准备先回卧龙村,把要带走的盐收起来,夜里就就出,姚承熠从宫时赶来郡主府。
“你怎么来了?”
“念念,我回来送送你。”
送就送吧,说不用人都已经来了,祁念把要从都城带走的东西已经放好,文琴收拾的一个小包裹背身上就是装个样子。
姚承熠好几次欲言又止的。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你跟我进来。”
他把她拉进房间,一手搂着人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唇狠狠地印下去。
祁念闭着眼睛,任予他索取,直到剩下半口气这才放开。
“念念,你告诉我,今天来的那人是谁?”
合着你在这等着我呢?祁念该怎么说?
那乱七八糟的身世她自己都还不曾整明白,没想好怎么跟他说。
“他跟文琴文兰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姐弟。”文琴说过凌霄是师弟,没撒谎。
一怕说跟文家姐妹相识,没牵扯到他媳妇,祁念感觉得到搂着她的人,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
“她们俩,你完全相信吗?”
“是的,她们不会背叛我,这点我还是很自信的。”
“好,那我不问了,相信你的眼光。”
“承熠,你听说过衡州城吗?”
姚承熠还真听过,他说,传言衡州城在海上,只是陆地几个国家都是听从老一辈的人口口相传,每年每个国都会派探子出去寻找,回来的人一无所获,但有大半的人有去无回。
据说衡州城繁荣之极,到底有多繁荣,没个具体的说法,还说并未建立皇朝,只有历代城主管辖。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