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之时,已被一双玉手紧紧拉住。
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接着外衣被齐豫扒掉。
“将军,我给你跪下了,求你行行好,你看小姐已经睡下了。”
外面院子里,齐开秀带着哭腔哀求道。
令狐达走到齐豫的房门口,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了一会,一股细微的鼻息声顺着门缝传来。
他伸手就要推门,只见齐开秀扑通跪在他的跟前。
“将军,求你啦!放过小女吧。”
令狐达一愣神,怀里的硬货抵着他的胸部。
他一转身,将怀里的黄金用手捏了捏。
暗影里,他嘴角上露出一丝冷笑,一甩头,大踏步地向门外走去。
“齐庄主,打扰了。”
他边走边说:
“记住了,发现那两个反贼,立即报告官府。”
“是是,令将军。将军,您走好啊!”
齐开秀吓出一身冷汗,他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快,快去插上大门。”
房间内,李绩被齐豫的双臂紧紧地搂住,他的后背已被汗水浸透。
齐豫面含娇羞,“李庄主,你不要紧张。官兵已经走了。”
李绩一手掀开身上的锦棉被褥,“小姐,感谢救命之恩,我得赶紧走。”
齐豫像触电一样,满面嗔怒,“李庄主,快睡下!外面官兵四处搜查,你想前功尽弃吗?”
李绩只好面热、心愧而卧。
慌促间,右手触碰到一团温香软玉,刚想缩回,竟然像被黏住一样,已无半点回旋之力。
时值深秋,窗外朔风猎猎,夜影婆娑。
一股暖流萦绕着李绩的心田,无意间,两行冰冷的泪水顺着面颊流下。
突然,窗外传来一声咳嗽,接着传来丫鬟春晓的声音:
“齐老爷,小姐已经睡下了。”
“哦哦!我想告诉李庄主,追兵已经退去。”
“好,老爷,我回小姐吧!”
“哎哎,也好,也好!”
翌日拂晓,李绩辞别齐庄主和齐小姐。
管家齐大为李绩牵马,一直送到乞丐庄东头的沿河边。
此时,湛蓝的天空,月朗星稀,杨柳岸晓风残月。
李绩跨上齐庄主赠送的赤色骏马,转头遥望齐家大院。
院门口,痴心红颜,莹莹孑立,形影相吊。
李绩忽然吟诗一首:
我昔见子京邑时,须发如漆无一丝。
今年相见颍昌布,霜雪满面知为谁。
故人分散隔生死,孑然惟以影自随。
怜子肝心如铁石,昔所谓可今不移。
世间取舍竟谁是,惟有古佛终难欺。
嗟哉我自不知子,意子清净持律师。
忽然微笑不言语,袖中锦绣开新诗。
可怜相识二十载,终日对面初不知。
蚌含明珠不肯吐,暗行沙底藏光辉。
蚌为身计良可耳,旁人不悟宁非嗤。
好一句“故人分散隔生死,孑然惟以影自随。”
李绩吟罢,他向齐豫挥挥手,一骑绝尘,扬鞭策马而去。
……
半个时辰过后,他确认后面已经再无追兵。
他停下来,站在长白山的山峰上,向神庙庄望去。
远远的黑烟冒起,整个村庄被烧成一片瓦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