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处罚他,那就不是你李绩能办得到的了。
处罚单都尉,他没有反抗。
因为他和你一样,都是外来的。寄人篱下,还能犯什么大泡?
李绩心想,你罗霄的罪,比单雄信大多了。
单雄信尚能以死督战,身先士卒,他的问题,是防守措施没有到位。
而你的问题是领导不力。
平时疏于管教,让庸懒散恶习在军营里滋生蔓延。
队伍纪律涣散,人心不稳。
特别是在韩信岭战斗中,大部分罗字营兵士临战脱逃,不战而退。
导致整个战斗主动权失守,我方伤亡惨重。
主帅差点开挂了。
你让我怎能法外开恩?
“跪下!”李绩一声断喝。
罗霄依然站立不动。
李绩大喝一声,“执法官何在?”
执法官叶辰大声应道:“有!”
“让罪犯罗霄下跪伏法!”
“是!”
叶辰转身对准罗霄的后腿弯,啪哧就是一脚。
“啊!”
罗霄发出一声喊叫,扑通一声向前跪倒。
李绩走到罗霄的跟前。
啪!
啪!
他抬手就是两巴掌。
罗霄刚要反抗,早被两名亲兵死死按住双肩。
李绩怒目圆睁,一股寒气逼人。
正当台下兵士伸长脖子,向台上观望的时候。
忽然,李绩一声厉喝:
“将罪犯罗霄就地正法!”
两名亲兵架起罗霄就往台下走。
演兵场西侧,一名刀斧手手持虎头大刀。
刀刃在深秋的阳光下,闪着逼人的寒光。
台下兵士皆屏声敛气,颤抖不止。
执法官叶辰,手拿李绩签发的令牌,现场监斩。
只见,叶辰手一挥,“开斩!”
刀斧手高高的举起虎头大刀,眼见罗霄命丧刀口。
“刀下留人!”
演兵场门外,一匹战马飞奔而来,马身上一位少年,白衣白裤,风度翩翩。
他手持刘洪手谕,翻身下马,直奔演兵场前台。
“刘大人手谕,请李大人刀下留人。”
李绩早已料到刘洪会来这一手,他大声说道:
“请你回刘大人,他的手谕已经晚了!”
那边法场上,只听“咔嚓”一声响,一股鲜血射向云天。
白衣少年顿时放声大哭:
“老舅呀,我刘俊来晚了!”
孩子的哭声惊天动地,在场的兵士无不动容。
他忽然翻身上马,一抬手,嗖的一声,一道白光直接射向李绩的胸前。
“抓住他!”
李绩一声怒吼,叶凡带着亲兵营的将士们,拔腿就追。
无奈那战马四踢翻花,如离弦之箭,早已冲出门外。
李绩被一枚飞箭打中,顿时昏厥过去。
叶凡带人返回,将李绩扶上舆车,直接送到审案局衙门。
刘秀一看李绩昏迷不醒,立即撕开他的上衣,只见一支三角形利器嵌在左胸大肌上。
她立即打开小药箱,取出手术刀剪,擦涂麻沸散。
锋利的手术刀,寒光闪闪。
只见她一刀下挖,“啊!”
李绩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