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能吗?李密会行异形术,隐藏在瓦岗军里面。”
“那谁是李密呢 ?是年轻的李绩,还是李艾。”
“李绩才十六岁,不太适合吧?”
“李艾三十多岁,与李密年纪相仿,可是身材风韵这差距也太大了。”
令狐达接着说道:
“也是啊,这里还真的难辨真假?我在山神庙,我认不出来,难道内使大人、许公他们都眼拙吗?”
越王杨侗见众爱卿争论不休,忙忙说道:
“不管谁是李密。咱们暂时不去考虑,当前最要紧的,赶紧加强东都防卫。”
众大臣皆俯首应诺。
散朝后,越王又派人,骑快马将东都的危局飞报江都圣上。
裴叔方一看东都已经行动起来了,并且瓦岗军进取东都的消息已经飞报江都,看来暂时攻取东都,时机尚不成熟。
他人不下马,马不停蹄,连夜返回荥阳瓦岗大营。
此时,已是夜色阑珊。
翟让一听裴叔方的密报,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李,李将军,你快去禀报李大人,这东都防卫甚严,打不了。”
李艾一看翟让就像一滩泥一样,简直就是扶不起来的阿斗。
他飞快地来到郇府大门口,阴沉着脸,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等待着李绩起床。
直到东方发白,李绩才从郇府出来。
他一见李艾六神无主,啪!一巴掌甩在李艾的脸上。
“饭桶,简直是无用之辈。”
李绩铁青着脸来到郡衙。
宇成带着一班贴身侍卫,手持明晃晃的钢刀,站立在大堂的两旁。
“宣,管家李艾!”
宇成大声喊道:“管家李艾进堂。”
李艾快步走进大堂,啪哧一声跪地。
“管家,你是怎么考虑的,怎么能处处受人掣肘?”
“末将无能!”
李艾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额上的汗珠啪啪直滴。
突然,他听到堂上传来李绩严厉的声音:
“攻打东都,势在必行。第一步,攻取洛口仓,开仓放粮,赈济百姓,赢得人心。”
“是,大人。”
李绩接着厉声喝道:
“兵法说:‘先则制于己,后则治于人’。”
“洛口仓积蓄很多米粮,将军如能亲自率领大军,轻装前进,迅速袭击,打开粮仓救济贫民,远近的人还有谁不归附我们呢?”
“你将我的口谕传给那个法曹。”
李艾喏喏问道:“如果他还是支支吾吾咋办?”
李绩啪哧一甩惊堂木,声音就像刀子一样向李艾刺来。
“他不从,你就越俎代庖,即刻行动!”
李绩说完,啪哧一声,将自己的令牌摔在地上。
李艾俯首拜谢,捡拾起令牌,向后退出大堂。
他马不停蹄,带着亲兵卫队,一路向向荥阳大营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