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艾心想,这个香菱是个女婢出身,现在不知道她究竟还是不是处女?
这么粉嫩的模样,一般男人难以抗拒,会不会被哪个男主尝鲜啦。她早已情窦初开,也难免被人偷吃了去。
反正翟让很猴急,在李大人摆的庆功宴上的缝隙间,就要硬上弓,可见他就是一个酒徒饭囊。
天下的女子何止一个像香菱这样的美貌,选一个世族家庭的小姐,那样也有身份。
合该你自讨没趣,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忽然又转念一想,是不是自己多想了,香菱应该还是一个雏鸟吧。
李绩看起来也同样堂皇,身穿暗玫瑰色外衣,披挂纹饰着战鹰的深绯红色天鹅绒风衣。
新婚夫妇发下七重婚誓、接受七层祝福,交换七次承诺,然后圣歌唱响。
李艾将重心自一只长腿换到另一只腿上,试图从主公和王伯当中间看过去,婚礼很正规,这也是主公的精心安排。
翟司徒已过而立之年,人才尚未发福,却和十六岁的新娘一般高度。
“这是不是老牛吃嫩草?我看,这个司徒大人很拼的。”
李艾看到此时,他轻轻地拉着香菱的右手,低头吻在那葱段白的手面上,口中念叨:“经由这一吻,献出我的爱!”
翟让清脆地宣称,香菱应声回复后,他将她拉近,长久地深吻。
冠冕再度发散出七彩虹光,军师王伯当庄严地宣布翟司徒与香菱将是一个躯体,一个心灵,一个魂魄。
李艾看着忘形的翟司徒,心里骂道:“见鬼,总算结束了。我他妈终于可以回幕府上厕所去。”
身穿全身白鳞甲、披雪白披风的宇成都尉和张山都尉当先开道,带领队伍离开议事厅。
翟让和香菱夫妇俩结伴步入清冷的秋日中。
坐轿搁在艳阳下,内里已被烤得十分闷热。
入轿后,翟让撑起手肘,而香菱继续瞪着交叠的双手。她的美貌比之翟让的明珠毫不逊色。
头发是黑葡萄般的亮色,眼睛为玛纳斯湖水的深蓝,极度的羞涩和兴奋,却使她更为楚楚可爱。
此时此刻,翟让心里就像猫爪一样,他只想上前拥抱,解开那礼貌的披风和里面丝滑的绸缎。
在翟府院停轿后,他将香菱横抱下轿,女孩发出喘不过气来的娇笑。
荥阳大帐的幕府里,李艾终于从厕所走出来。
“大人。”
不知不觉间,侍卫宇晓已来到身边。
“换衣服吗?我把您的外套放上了,在您床上,为宴会准备的。”
“宴会?”
李艾酸溜溜地反问道:“什么宴会啊?”
“婚礼宴会。”
当然,宇晓没听出他挖苦的语调。
“魏公,我说的是翟司徒和香菱小姐的婚礼宴会。我的意思是,主公他们已经到场了。”
李艾不等侍卫宇晓说完,猛然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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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新书发布已有一段时间了,接续收到很多读者的建议,一并感谢。唐代诗人韩愈的《南山诗》云:“东西两际海;巨细难悉究。山经及地志;茫味非受授。团辞试提契;挂一念万漏。”作者努力将好的故事分享与您,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