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巴掌打得崔世枢眼前直冒金星,他差一点摔倒在地。“翟司徒,你能随便打人吗?”
“妈的,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你没钱,谁有钱?来瓦岗寨,不带银两,你妈来白吃饭啊。”
“大人,我是来归附主公的。”
翟让厉声呵斥道:“归附谁都得来个资格审查,来人,先打二十大板,打入大牢。”
左右亲兵不由分说,将催世枢按倒在长凳子上,将他的裤子往后一拉,露出臀部来。
“我要到主公那里去告你们。”
“告,就怕你半个月难以爬起来。”
他一使眼色,两个亲兵高高的举起板子,啪啪!
“哎吆!”
“啊!”
“来人呐!救我!”
……
“救你,喊破嗓子也没有用。”
可怜的崔世枢被亲兵噼里啪啦的打下二十大板,直打得皮开肉绽,血水四溅。
他慢慢地爬起来,看着翟司徒满含杀气的眼神,叹息道:
“我是慕名而来,你们却这样整我,哪个英雄豪杰还敢归附瓦岗寨。”
翟让翘着二郎腿,心想,一点油水都没有,那就先关押一阵子。
“带下去,关黑屋里去。”
“司徒大人,我走了,还行。”催世枢大叫道。
“走,你不掉层皮,就想走。”
他被亲兵推推搡搡,被关进司徒府的一个暗房内。
李绩心想,还有这样的事。这个翟司徒我看也是太张狂了,这个盗匪的习性没有改掉啊。
山难移,性难改。这话真是太对了。
后来崔总管就没有给我说这件事,这也难怪,我把自己婢女嫁给了司徒,碍于这层关系,他能说吗。
李艾接着汇报道:“还有一件事,大家都很反感。”
“你说,我绝不姑息养奸。”
管家李艾又把翟让聚众赌博的事抖落出来。
明目张胆的索贿不成,翟让又开始聚众赌博,希望在赌场上,能够赢钱。
他想,我是大司徒,你们难道心里没有数,赌博就是要给老子送钱。
翟让派遣亲兵去找元帅府记室邢义期赌博,邢义期心想,这个司徒真是个无底洞。
李绩一听,肺都气炸了。他厉声说道:“干脆把他抓起来,细细审问。”
“大人,莫慌,后面还有……”
邢义期告诉我说,翟司徒上几次把他身上的银两都赢去了,这次又来找他赌博。
他说他连密县的老父老母都没法赡养,哪里还有钱去喂饱他。
这月的俸银刚刚装在身上,你又让人来催我去聚赌。算了,我不去。你不会来拉我去吧。
大人,你说这个司徒真能干得出来,第二天,他就以莫须有的罪名,打了邢义期八十棍。
邢义期又恼又恨,整整在床上睡了四五天,差点活活被打死。
后来,一个亲兵偷偷地告诉我,我才去元帅府找到邢义期,好言劝说几句。
他认为翟司徒与您,与我关系密切,一开始不敢说。
“这不是败类吗?一粒老鼠屎糟蹋一锅粥。”
“主公,我听到很多人对翟司徒有意见,当面跟人家要这要那,人家不给就利用手中的权力整人家。”
“我听过元帅府左长史房彦藻说过一件可怕的事。翟司徒的贪心已经令人发指了。”
有一日,翟让又对左长史房彦藻说:“你先前攻破汝南时,得到大量财宝,只给主公一个人,一点也不给我。”
房彦藻诺诺说道:“司徒大人,我奉主公之命,率军攻打安陆、汝南、淮安、济阳等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