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不在东都值守,跑到靖王府来干甚?不见。”
“大人,东都留守段大人、禁卫军首脑令狐达已在外面等候。”
“这些庸官,靖王府最需要救援的时候,他们都窝在家里不敢出门。现在危机解除了,他们又像耗子一样出来觅食。”
“是不是前来捉拿李渊父子的?最好让他们躲一躲。”太上老君忽然想到,李氏父子还在厢房里用餐呢。这要以忤逆罪名抓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李渊父子从晋阳起兵,是来东都勤王的,还有圣上密诏。段达、令狐达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不要惊慌,李氏父子虽然未动一刀一枪,但,此行是奉旨而来,这与李神通聚众闹事本质不同。我看东都不至于为难李氏父子。”
“事情很蹊跷,李神通大军压境,东都宫却置若罔闻。现在危机已经解除了,段大人还来造访,是不是其中有鬼。”
“管家,你赶紧通知李渊一行人,从玄武门出去,快马西行。”
“是,大人。”
“小仙,老夫已经酒足饭饱,李氏父子的安全,还是拜托小仙了。扶上马,送一程,确保他们安全逃出东都。”
太上老君说完,一阵清风过后,人已至半空中。
天兵天将纷纷返回南天门复旨。
李绩正要起身,忽然,门外一声高喊,“给靖王爷请安——”
他一抬头,就看见段达、令狐达从门外走了进来。“靖王爷,越王听说李神通围堵王府,派我们过来问候,看看有什么帮忙的。”
“回去禀报越王,我李绩很好,王府很安全。不需要惊动越王了。”
段达笑笑,“靖王不要生气,近几天我们忙于缉拿李姓贵族,人手不够。所以没有前来勤王。”
“算了!你们说的话,你觉得我会相信?”
“李神通我要带走?”令狐达狡猾的看看李绩。“对不住了,人犯你们一个都别想带走。我自有处置办法。说白了,他们是来跟我要人的,这是私事。”
“那晋阳留守李渊来到东都,你说这是不是忤逆?”
“令将军,你早几天到哪去了?现在跟我谈什么忤逆,简直就是放屁。唐公是奉旨勤王。”
“吆喝,人都举兵了,你硬说是勤王。我看你就是在包庇李渊。”令狐达牛蛋眼突然充满戾气。
“给你脸,你不要不要脸。李渊是我的贵客。他也是圣上的表兄。你敢说他是忤逆。”
“我的职责所在,他从晋阳发兵,我们没有接到官方通知,就是忤逆,是在搞兵变。”
啪!
李绩气得浑身发抖,一掌将令狐达的帽子打飞。你令狐达胆子也太大了。敢咆哮靖王府,你以为我还是一年前的小和尚。
令狐达一看李绩生气了,大喝一声,“来人,将李绩拿下。”
一批虎狼之兵,闻声而至。
“谁敢动手?”李绩看也不看一眼,单手前推,只听“噗——”一声闷响,令狐达站立不稳向后倒飞出去。
扑通——噗呲——令狐达倒地身亡。禁卫军一看首领就被一掌斩杀了,吓得纷纷跪地求饶。
“给我滚出去。不要让我见到你们。”
段达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王爷,这是误会。那我们走。”
李渊一行已经吃好喝好,正要准备辞行,忽然管家李艾急匆匆走进来。“唐公,我家主公示意你们从玄武门出去,东都留守段达带领禁卫军在外面等候呢。”
李渊一惊,“二郎,咱们快走。要是被东都宫扣住,必然凶多吉少。”
裴寂、刘文静心里更是恐惧,伪造圣旨这是欺君之罪。那还了得。
“父亲,你带着裴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