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绩一把扶起贾春生,“老贾啊,都是自己人。今后,这万年县的房产,就交给你管理。你再招聘几个人,当您的帮手。”
贾春生再拜应诺。
李绩走进正堂,李艾走进来小声问道:“大人,刘文静的案子可有什么转机?”
“管家,刘文静与李密是姻亲关系,李渊奉旨将他关押在晋阳监狱。后来,李二把他救了出来。”
他盯着李艾的眼睛,心道,我估计你要出面说情。你与刘文静关系很密。
如今隋朝已亡,你我都已归顺大唐。
这次可是有人告密,这个刘文静时运不济,偏偏遇到这样的事。
“大人,他弟弟的小妾浮香已经被我抓到。”
“那就让她改口供。只要她把前面的供词推翻,我就有办法,救下刘大人。”
“大人,那裴寂能服气吗?”
李绩面色严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到时,就由不得他了。”
正在李绩准备营救刘文静的时候,散骑常侍刘文起,禁不住严刑拷问,终于屈打成招。
谋反,这是死罪。
裴寂笑呵呵的来到太极殿,面见李渊。
“陛下,那刘文起已经招供。只是,刘文静死不承认。”
“大理寺也没有办法?”李渊问道。
“好了,已有呈堂证供,即刻将刘文静、刘文起斩首。”
李渊口述,裴寂拟旨。
裴寂手拿圣旨,来到刑部大牢。
“刘大人,圣旨已下,你犯忤逆之罪,明日处斩。”
第二天早朝,执法官早已将刘文静,刘文起兄弟俩带到朝堂。
裴寂宣读圣旨。
处决刘文静的消息震惊朝野。
“刘大人,太冤枉了。”
“几句牢骚话,怎么能因言获罪?”
礼部尚书李纲、中书令箫瑀,还有秦王李世民都站出来为之辩护。
大臣们都知道,李渊看不惯刘文静机敏过人,再加上裴寂从中挑拨离间,他面色冷若冰霜。
“将刘文静、刘文起推出午门,斩首!”
刘文静在走上刑场的路上,捶胸顿足怒号道:“‘高鸟尽良弓藏’。古人的话果然没有错。”
刘文静、刘文起刚走出承天门,这时,人群中一声高喊:“刀下留人——”
众大臣一看,竟然是刚刚得胜归来的小相师。大臣们又开始窃窃私语:
“一个小相师毫无根基,陛下不会买他的帐。”
“虽然他与陛下不分彼此,那是看在二郎的面子上,如今秦王二郎都不给面子,小相师这是自找难堪。”
“……”
李绩走上前,从身上的褡箱里掏出一封信,“陛下,我有重要凭据,足以证明刘大人无罪。”
箫瑀从李绩手里,将一份宣纸交给李渊。
李渊一看,大吃一惊:“刘文起的小妾又反悔了。将前面的口供全部推翻。”
他用犀利的眼神瞪着箫瑀,心道,“中书令,你是怎么搞得?我不是让您将那个妇人送出长安吗。”
箫瑀在一旁心想,也是啊,我交代过,要那个妇人远离是非之地,怎么能被李绩找到了。
“陛下,据我深入刘府暗访,刘文起的小妾浮香年老色衰,与一帮小鲜肉开展‘夺床’之战。”李绩提高声调,“散骑常侍刘文起冷落浮香,浮香生恨,就到宫廷里诬告主人。”
“啊!”众位大臣唏嘘一声,祸起萧墙,原来是刘大人后院起火。
“刘文起已经招供,这又怎么讲?”裴寂上前一步,手持笏板,闷声问道。
李绩笑笑,心道,裴大人,刘文起的供述能